而一旁的马魁,四周张望,不难看出他应该是在看汪新来了没有。
毕竟等所有乘客都车后,列车就要发车了。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汪新拿着包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对不起啊,迟到了,我有点拉肚子。”
马魁拉开袖子将手的手表递到了汪新面前。
“你看看几点了。”
“哎呀,人有三急嘛。”
汪新有些难为情的回复道。
“要是有案子,等你拉完这泡屎的功夫,罪犯也没影了。”
马魁脸没有半点笑容,很是严肃。
“这不是没案子吗?”
“你咋知道啥时候有案子啥时候没案子啊?罪犯等你拉完屎以后,他再动手么?”
“就算有案子,那不是有你和苏云在吗?”
汪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反而觉得马魁有些小题大做。
车又不是只有自己一名乘警,个厕所能出现啥问题啊...
“难道你认为苏云会跟你搭档一辈子吗?还是说能跟我一辈子?”
“那解个大手的功夫,至于吗?”
“至于,下不为例,既然跟着我干,那就时时刻刻要保持警惕。”
汪新害怕马魁继续唠叨,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
反观苏云则非常清楚,现在马魁对他们严格并不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完全是在对他们好。
尤其是在对待汪新方面,明明自己和他的父亲有那么深的矛盾。
在得知对方是汪永革儿子之后,他这个当师傅的完全可以敷衍了事,但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没有将一辈的恩怨加在汪新头,反而还把这个师傅当的非常称职,想把真本事都教给汪新。
因为马魁知道,既然当了别人的师傅,那这就是一种责任,也是对乘警这个职业的一种交代。
乘警看去虽然只是简单的维护一下列车面乘客的安全,帮乘客处理一下纠纷,但实际存在着很多看不见的风险。
像汪新这样的毛头小子,如果不管严一点的话迟早要出事。
等到站台面的乘客都车后,苏云和汪新一起了一节车厢,马魁独自了一节车厢。
分别在车厢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什么安全隐患。
在一番巡视没有问题后,汪新和苏云两人就走到了一节车厢的连接处。
走在前面的汪新,突然被一根棍子给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一跤。
汪新回头看见一个老人家拿着一根肉骨棒坐在自己带的凳子面啃着。
“怎么事啊?大爷绊我干啥呀?”
“啊?不好意思没看见。”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苏云低头看了一眼,又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对于这个眼瞎的大爷,苏云印象非常深刻,说到底这是真正苦命人啊。
自从闺女在车被拐走后,就一直在车找,也算不清找了多少年了。
为了找女儿,眼睛也给哭瞎了,人也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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