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奕看着亲密的两人:“其四,屠城。位于南方的南银几乎死伤殆尽,诸位可能不知道,南银位于南诏境内,乃是一座人杰地灵的小城,而仙尊却放火烧了干净。”
叶清安:“南银之国举国拐卖人口,贩卖毒蛊赌博横行,本尊在处理后,也将此事上报仙盟。”
木奕:“仙尊恐怕不知,其实还有活口。”
木奕的人拖着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来到刑场上。
木奕:“叶仙尊,我还要告你罔顾人伦,与自己的徒弟结为道侣,暗行苟且!”
男人趴在刑场上,指着叶清安发出嘶哑的吼声:“就是他!他们两人!害我全族!”
叶清安:“这谁?”
萧华良低头道:“兴许是南银的那个太子吧,是我的人办事不力了。”
叶清安:“被他侥幸逃过了,不怪你。”
木奕看叶清安和萧华良自顾自说话,压根不搭理他,顿时上了火气:“你们居然还在这里窃窃私语,旁若无人的说话!”
叶清安这才施舍给木奕一个眼神,起身道:“别的我都未必会认,因为都是断章取义罢了,我当你是老宗主的后辈,给你快意宗几分薄面,在这儿听完了你说笑话。”
“你那些状告,一言一语都像孩子说的乐子,实在是没什么可信度,你在哪儿查到的,是谁让你说的,你最好老实交代。”
“老宗主不止你一个弟子,我与老宗主私交甚好,就算今日一剑杀了你,也无伤大雅。”
萧华良靠在叶清安身后,似乎是有些害怕,叶清安放完狠话,拍着萧华良以作安抚。
“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叶清安安慰道“我当你是我最好的徒弟,为师从来没后悔收你做徒弟,你是为师的骄傲。”
叶清安与萧华良举止亲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什么关系,大家除了惊诧外,似乎也没有太多反应。
也可能是没反应过来吧。
说他伤风败俗有辱门楣他也认了。
叶清安:“萧华良的确是本尊的道侣,本尊此后会退隐山中,你们再恶心,也眼不见心不烦。”
萧华良站在叶清安身后,明明比叶清安还高还壮,但被师尊护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司徒长生冷汗多的擦不净:“印宗主这……这……”
哎呀自爆卡车!
印繁青:“让他们去吧,清安好不容易想为自己做点什么。”
慎雁回一脸姨母笑地看着场中说话的两人,真真是般配啊!
司徒长生:“慎宗主怎么你也!”
慎雁回:“好啊好啊,喜事啊,司徒阁主,别对别人的人生大事掌控欲太强了!”
司徒长生:公关部是我!你们都不心疼一下我吗?!你知道这些舆论我得用多少人才能控制住吗!
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根本不在乎!
因为今天的事情,司徒长生脚不沾地忙了一个多月,才渐渐将舆论扭转回来,若是原先的那位在,估计叶清安要被口诛笔伐弄死了。
宗主们有的不予置评,有的笑着送祝福,就曲昂一个皱着眉头。
司徒长生跑过去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曲宫主!”
曲昂奇怪地看了司徒长生一眼:“晚上搂着男人睡不奇怪吗?”
谢长亭笑着:“诶曲宫主这就不懂了,醒来瞧见爱慕之人就睡在自己枕侧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曲宫主何时也结个道侣不就明白了。”
焚月宫主也揶揄道:“令妹有没有喜欢的人啊,若是没有,我可帮忙介绍,我们焚月宫的男子都是个顶个的俊逸非凡。”
“她敢!这世上的男人哪有好东西!”曲昂皱着眉回绝了。
由于没人鸟木奕,木奕尴尬地站在位置上,不知该做什么。
谢长亭身边的女人看向木奕,木奕连忙找了借口溜走了。
全世界恐怕都要传玉权仙尊有龙阳之好了,虽说大家都觉得此事罔顾伦常,但追捧叶清安高深修为的人也在不在少数。
至于木奕,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
叶清安想着反正说都说了,办个婚礼好了,他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虚礼,但萧华良必然是看重的。
叶清安扒开贴上来的萧华良:“昨晚叫你轻点轻点,你属狗的啊咬我脖子。”
“对不起嘛师尊,我错了……”
萧华良像被雨淋湿的小狗,衣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里面的红痕,有些是叶清安咬的。
好吧,看来不止一只狗。
“师尊!文和师叔请你过去一趟!”
叶清安连忙拉上衣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