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摇了摇头:“稍后再说。”
他看向还没离开的侍卫,问:“这位小哥,可否为在下带一句话给国师?”
“大人客气,您吩咐就是。”
“我想问问国师可知秦王妃身份,之前我与阿落调查,可阿落还未曾与我说明。”
“好的,小的一定会转达的。”
侍卫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见苏朗一直盯着自己,满脸好奇,苏深把书信递给了他:“你自行看吧。”
苏朗立马接过,看完之后发出一声:“握草!”
苏深:“……”
“你小声点!”
“我这不是太震惊了嘛,我人麻了!”
苏千落虽然已经走了,但生活里处处都是苏千落!
苏深无奈扶额。
“我说祖母怎么对小姑那么好,没曾想竟然是她亲生女儿,祖父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苏深无语。
你可真敢想!
“这是暂时不能告诉父亲,他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这倒也是,不过小叔你准备怎么办?”
“我调查这件事只是想要一个真相,苏青除了任性之外也没对我们做出什么。母亲的话……他们二老年纪大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不说其实都无所谓了。倒不如就这样闭嘴,让父亲安安稳稳过完最后几年日子吧。”
“那苏可儿呢?你怎么问起了她?而且还和小妹有关系!”
“一开始是怀疑她是不是苏可儿,后来证实了是,可她昏迷后醒过来我总觉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尤其是母亲和二哥他们,接触了她之后都变得一反常态,我怀疑她是不是和天盛傀儡人般。
我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苏朗被苏深这么提醒也觉得很不对劲了。
怎么说呢?
苏可儿离家出走后十几年不见,她以陆思浔身份出现谁也没有认出来,之后被陆家拆穿身份忽然回家认亲,哭的梨花带雨的,他们那个时候已经搬出来住了,和她也没过多接触,并不是很了解。
但是他总觉得她和传闻中的完全不同,处处透露着古怪,尤其是看他和家里人的眼神,冷冰冰的,像是一条缩着脖子随时攻击人的毒蛇。
“小叔,你这么说我有点害怕啊!”
“怕什么?”苏深白了他一眼。
苏朗:“……”
苏深想着鹿竹做事不拖泥带水,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回复,果然,没多久侍卫又来了,带来的还是一封书信。
大概是觉得烦的,都没有信封,前缀的苏深台鉴几个字也被去掉了,只有:暂且不知、莫要招惹、随其自然十二个字。
“这意思是国师还不是特别清楚她的身份,但是也有所怀疑,所以让我们别去招惹,等她解决吗?”
“应当是这个意思,国师既然说顺其自然,那就就当做不知道,别管了。”
苏深这么说着把书信收好,心里想着,国师果然如传闻中那般一样,脾气好但是没耐心。
第一封信认认真真地回复,还不忘对他这个下首者用了平辈尊称,礼貌到了极致。第二封信立马本性暴露,就差说一句:你真特么烦,就不能之前一次性问完吗?
好在他没有问题了,否则估计下一封信就没有下一封信,国师会直接上门提着他衣领让他一次性说完吧?
——
鹿竹:???
鹿竹:谁让你这么难补我的?
鹿竹: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不?是在传闻中是这样的人吗?
鹿竹:风评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