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卖身契,阮桉晋接过锁链,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拉,扭头问老鸨:
“他可有名字?”
“有个名儿,叫椋笙。”
见阮桉晋不再答话,老鸨识趣的关上门,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就算沦落至此,椋笙依旧冷如高岭之上皑皑白霜,他不愿被阮桉晋触碰,美眸含煞,一掌拍向阮桉晋的胸口。
只可惜,他低估了老鸨的手段,能将未调教好的小倌送出去,必然是做了万全准备。
一掌拍下,没有如他想象般将人推开,软绵绵的似调情般,反被阮桉晋一把捏在手中。
“恶心!走开!”
怒骂声从椋笙嘴里出来,如勾人的娇嗔。
椋笙实在受不了这声调,恶心的不行,故立刻闭了嘴。
可阮桉晋喜欢啊!
这种带着点脾性的美色正是他的心头好。
瞧瞧这音色,待会喊起来定然十分带劲儿!
眉间一喜,不顾椋笙的反抗,阮桉晋将他扛了起来,扔在软塌上。
身下人儿墨发蜿蜒四散,俏面含煞,带着不正常的薄粉,艳润红唇像颗诱人的莓果,勾的他想俯身尝上一尝。
他也确实尝了。
轻轻一碰,浅尝辄止。
滋味很妙,回味无穷。
就是椋笙不太乐意,如猫儿般咬了他一下,没多大力,酥酥麻麻的一小口,反勾的让他肆意流连。
“怎样?现在还觉得恶心吗?”
挪开唇,阮桉晋一脸戏谑的掐住他下巴,漆黑的眸子像藏着一头噬人的兽,带着灼灼火光。
他强迫椋笙看着自己,不给丝毫逃脱的机会,眼底的势在必得让椋笙心里发凉。
红梅冷香袭人,椋笙衣襟被拨下半截,锁骨深深,似盛了绝世琼浆。
椋笙闭了闭眼,压住满心屈辱,停了无力的挣扎。
他知道,今日他大抵是逃不过了…
阮桉晋喜欢好看的男人,喜欢干净的男人,却从未真正碰过哪个。
无他,就要求太高了,没遇见合眼缘的。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了,银子都给了,自是不会轻易放过。
南风馆备了物件,阮桉晋强压着给椋笙用了。
虽然怜惜椋笙,阮桉晋还是喜欢把肉先吃到肚子里。
夜长梦多。
这个道理阮桉晋自小就明白。
椋笙眼尾发红,咬牙发誓。
“我一定会杀了你。”
阮桉晋对此毫不在意。
时日久了,他总会知道自己的好。
轻柔吻掉他眼角的泪,阮桉晋轻佻的勾起一缕发,绕指轻嗅,恣意风流。
“好呀,我就喜欢做个风流鬼。”
红梅烈烈欺白霜,白霜泠泠映红梅。
椋笙想就这么死了。
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是一种幸运吧...
可惜他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阮桉晋偏还要他好好看着,特地掌了灯将他压在镜前。
他用唇描着椋笙润泽的唇瓣,一遍遍重复,毫不吝啬的烙下自己的痕迹。
清脆的锁链声响了半宿,红烛燃尽时,阮桉晋附耳轻叹:
“椋笙,你看,你我如此契合,你注定是我的。”
椋笙没有说话,垂下的眼睫盖住眸底密密冷光。
他会杀了阮桉晋!
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