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烈将军是个急脾气,看着萧安平皱眉便有些着急。
“简相是否常常夜不安枕,而且时常有剧烈头痛的现象,还有,后腰靠下的地方伴有针扎般的疼痛感?”
萧安平问道。
简相有些惊讶,他知道萧安平应该有两把刷子,但看着他年轻的脸庞,却还是被他惊到了。
“哦?看来我们确实都该叫你萧小神医啦。”
简相打趣道。
“这些毛病严重吗?要怎么治?要开刀吗??”
烈将军拉着萧安平的手,焦急地问道。
简相的安保问题一直是他在负责,次简相被暗杀,他快内疚死了。
“哈哈,你呀你呀,安平同志,你们烈将军呀,就是个火炮性子,你可不要跟他计较。”
简相风趣地开口。
萧安平也笑着说道:
“我懂,因为我跟烈将军的心情是一样的,只盼着您啦,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身体一点点的小毛病都不能有。。”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烈将军连忙附和。
“其实简相身都是一些老毛病,问题不严重,但是问题有些多,而且拖下去还是会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那你能治吗,简相原计划是要去毛熊国休养一个月的,但是现在,他又不去了。”
烈将军语气里明显有些不满。
“不用去毛熊国,我给简相扎几天针就好了。”
萧安平不以为意地回答。
“呵,你知道什么呀,就扎几针就好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专家团队经过了三次会诊,迄今都没有找出简相头疼的病因,不然你以为简相那么忙,为什么还要抽时间去毛熊国休养?年轻人,”
邓院长语重心长地摇了摇头,
“口气还是不要太大,要戒骄戒躁,谦虚才能使人进步。”
屋里一时有些尴尬,萧安平却并不生气,毕竟他现在还不到二十岁,
普通人学中医,在他这个年纪,还不知道当没当药童呢,
因此,邓院长会不相信他,也是正常的。
邓院长还要再说话,却发现对面的简相脸色越来白,
额头也已经布满了汗珠,他“腾”地便站了起来,
“简相头痛犯了,快,小黄,拿止疼药来。”
说话间,邓院长已经到了简相身边,开始帮他按起了太阳穴,
只是简相的症状并没有丝毫减弱,额头的汗反而更多了。
萧安平也来到了简相身边,看到邓院长的动作,眉头皱了起来,
又见小黄拿了白色的药瓶进来,
“我看看。”
萧安平不由分说地便从小黄手中接过药瓶,看到药名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那是一种强效止疼药,但副作用十分明显,不仅对脑神经有极大的伤害,
而且还会损伤内脏,简相轻微的肝损伤估计便跟这药有关,
在后世,这种药早已被明令禁止使用。
“这药不能用。”
萧安平开口道。
“什么不能用??”
邓院长不敢置信地看着萧安平,他听到了萧安平的话,却不太确定他什么意思。
“这药对人体有强大的副作用,麻痹人的神经,时间长了,会影响人的大脑。”
萧安平解释道。
“不是,你在说什么瞎话呢,你知道这什么药吗你就说不能用,
这可是好容易从美丽国弄来的止疼药,是世界目前最先进的止疼药。
你赶紧把药给我,你看看给简相疼成什么样了。”
邓院长此时已经有些暴躁,因为简相脸色看来十分虚弱,好像随时会休克。
“我来替简相止疼,你们扶着他躺下来。”
萧安平没有多话,将药瓶随手放进衣兜里,
然后指挥着小黄和另外两个警卫员将椅子排到一起,以便简相可以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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