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察局，叶凡回到车上就抽上了烟。

叶凡边抽边哭，他没想到奶奶生前遭受到了这么大的痛苦。

叶凡小时候父母很忙，每天都要上班，也没有时间管他和叶诚，所以叶凡就经常带着他和弟弟去找奶奶，奶奶一见他们来就会给叶凡和叶诚做好吃的，还会把自己收藏的好东西拿出来给他们吃，所以叶凡对奶奶是很有感情的，这次不管什么原因，叶凡都会给奶奶一个公道。

“我必须要看看我这些大爷们都是些什么畜生。”

叶凡说完就开车来到了丧葬公司，看见爸爸没谈完。

“爸，先谈了，跟我去一趟警察局。”

“等我谈完了再去呗，谈完了直接把你奶奶带回来了。”

“奶奶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了，你先跟我去吧。”

“什么？为什么啊，发生什么事了啊。”

“跟我走吧，我在路上和你说。”

叶凡在路上将罗海告诉他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爸爸，爸爸听完之后更生气。

“他妈的一群畜生，我原本以为他们就是为了房子来的，没想到他们竟然……”

“爸你先别生气，现在重要的是配合警察局调查清楚，把他们都抓起来。”

“对，对，配合，我肯定配合。”

叶凡把烟递给爸爸。

“爸戒了。”

“想抽就抽吧。”

叶凡父亲拿出来一根烟，犹豫了好久，点上了。

“咳咳咳，咳咳咳。”刚抽第一口就被呛了一下。

“为什么，他们也是亲儿子啊，还是我的亲哥哥，为什么会这么畜生啊。”

……

到了警察局，罗海和民警直接开始询问。

“叔叔，奶奶生前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吗”

叶凡父亲看了看日历，算了一下时间。

“不是，我妈生前最后去的地方应该是老四家，因为那一周该他们照顾老太太了。”

“说来惭愧，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自从受伤之后就天天忙着摆摊了，没怎么照顾老太太。”

“叔叔你先不用自责，我们都调查清楚了，您之前可是出了名的孝顺。”

“有什么用，妈不还是被那群畜生给祸害死了吗。”说完叶凡父亲就哭了起来。

这是叶凡第一次见父亲哭，现在的父亲显得这么弱小无助，叶凡一把将父亲抱过来：“没事吧，没事了，他们马上就要付出代价了。”

民警和罗海得知最后一个照顾老太太的应该是四儿子，于是马上把四儿子带回来询问。

叶凡的四大爷也懵了，他没想到警察会找到他。

“你们找我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啊，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放心吧，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最后一个照顾老人的是不是你。”

“是我啊，但是我妈没留下，而是自己回去了，我当时想可能我妈觉着无聊吧，就没管。”叶凡的四大爷说完就笑了笑。

“我告诉你，这里是警察局，不是开玩笑的地方，说实话，我们要是没有证据，也不会把你带到这个地方来。”

“那你们说说你们有什么证据，说给我听听，真的是，我还能管住我妈去什么地方啊。”

原来罗海早就询问过老四附近的邻居，老四在家里非常怕媳妇，她媳妇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刁钻刻薄，起初照顾老太太还挺好的，但是自从得知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了叶凡父亲之后，老太太在老四家就再也没有吃饱过，天天挨饿，最后一次，也是老四媳妇把老太太给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