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弗兰茨和布兰科’之家旅馆,在五年前,开设了仅仅一年,就转手了,起因是洗心革面做人的弗兰茨,谈了恋爱,结了婚,结果女方出轨,和弗兰茨离婚了。
经过法院判决,旅馆成为女方和她情人的了。
旅馆的名字,也改了。
这次婚姻,对弗兰茨打击很大。
身心和经济的打击,都很大。
从那之后,就没有驴友见过弗兰茨了。
布莱恩循着这个信息,在资料库,找到了弗兰茨前妻的信息。
这上面还有两条相关的报案记录。
一条是弗兰茨的前妻,报警说离婚后,弗兰茨一直出现在‘她的旅馆’外,带着那条狗,死死地盯着她,就好像要吃掉她和新欢一样。
当地巡警估计是比较同情弗兰茨的倒霉遭遇,只是对弗兰茨进行了警告处理。
这其实很容易理解。
之前有机构统计过,这边的女性独立房屋,数量要超过男性拥有房屋的数量。
最大的原因就是离婚。
比如弗兰茨前妻的‘旅馆’,就是弗兰茨和狗子的家。
类似的例子不少,并且还在逐年增加。
对于这种倒霉蛋,同情者还是居多的。
第二条报警记录,是失踪案。
弗兰茨前妻和她的情夫,失踪了。
当地警方怀疑过弗兰茨,但是他当时已经成为了流浪汉。
警方在弗兰茨贫瘠的流浪小窝,发现了一些痕迹,但却没有找到失踪的两人尸体,也没有找到决定性的罪证,最后案子也就不了了之,弗兰茨也被无罪释放。
看着第二条报案记录,布莱恩脑海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弗兰茨的前妻和前妻的情夫,不会是被弗兰茨和他的狗,吃掉了吧..
这样说的话.
很多事情就说的通了。
弗兰茨搞不好也是从那之后,就觉醒了奇怪的属性,将狗子也带歪了。
布莱恩怀疑,这个弗兰茨,搞不好也是个畸变者,就是死的太憋屈,被他一枪把脑壳都干碎了,才没显现出来丝毫手段。
中午。
布莱恩带着苏珊还有十三,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顿。
回到办公楼。
伊万他们正好也带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回来。
苏珊好奇道:“伊万,这是你们案子的犯人?”
之前布莱恩调查网恋华裔被杀案的时候,伊万他们也接手了一起郊区一家五口被灭门的案子。
报案人是女方的母亲。
伊万点点头,示意格林和格伦,先将人带进审讯室,才有些不爽道:
“这个家伙,是男主人的弟弟,喜欢赌博,还借了黑帮的高利贷,为了还钱,这个混蛋想要去哥哥家里偷钱。
结果被突然回来的哥哥发现了。
争执中,他冲动下,拿起餐刀,杀死了没有防备的哥哥,后面干脆就在哥哥家里等着,将哥哥的妻子、三个小孩,全部杀死,并且伪装了入室抢劫的现场。
我们就是通过调查死者的人脉关系,确定对方弟弟的经济异常,才锁定了他。”
嘎吱!
苏珊听完伊万的描述,拳头拽的嘎嘎作响。
她咬牙切齿道:“真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混蛋!”
说完。
苏珊握着拳头,就冲进了审讯室。
下一刻。
男人的惨叫求饶声,就响彻了整个楼层。
伊万和布莱恩对视一眼。
伊万笑道:“苏珊组长性格很直爽。”
布莱恩耸耸肩:“苏珊性格确实不错,伙计,记得让那个家伙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对了,可以交给格林来做,他还需要一些成长。”
“交给我!”
伊万摸了摸自己充满男性魅力的络腮胡,语气肯定。
下午两点多。
苏珊才心满意足的从审讯室出来,抢过正和布莱恩玩变牌游戏的十三,回到了自己的组长办公室。
布莱恩十分气愤这种女上司明目张胆、公然对公下属抱着猥亵,还反复蹂躏的职场霸凌和潜规则。
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
女上司还是自己的对象。
无奈之下。
布莱恩只好找到老哈登:“伙计,有没有新的案子,我现在很闲。”
老哈登头也没回,双手灵活地在键盘上敲击,最后打开了一个布莱恩熟悉的外挂框框面板,在上面输入了一串代码。
看到游戏人物,自动爆兵攻击敌方单位之后,老哈登才心满意足地端起咖啡,看向布莱恩:“想要新案子?没问题,我和报案中心那边打个招呼就行。”
布莱恩鄙夷地看着老哈登:“玩个游戏,你还开挂,啧啧啧.”
老哈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开挂,那些被虐的玩家,怎么知道上进?他们不上进,怎么会买我的外挂?我这是生意!”
“呸!”
布莱恩唾弃了老哈登一口,转身离开。
他看不得老哈登这种挂逼。
不像他,从不开挂!
这就是节操!
下午四点多,临近下班。
老哈登那边终于接到了新案子。
他伸了个懒腰,放下座机电话,走到布莱恩面前:“来了新案子,一对夫妻被人枪杀在了自己的独栋别墅,报案人是送报纸的小报童,听接线员的意思,两名死者都是有些声望的人。”
“总算来案子了。”
布莱恩记下地址,敲响了苏珊办公室的门:“组长,有新案子,我准备带职员十三一起过去勘查现场。”
“十三不方便!”
苏珊都没让布莱恩进来:“我发现职员十三有些营养不良,准备带回去好好给它补补,伱找格林去现场吧。”
布莱恩:
合着有了十三,就不要自己了啊。
格林倒是很高兴。
他还很担心苏珊回来,布莱恩老大就不带他了呢。
格林擦了擦和罪犯友好交流后,残留在手上的血污,开心地开着现场勘察车,和布莱恩赶往案发现场。
助手托姆还在处理灭门案那一家五口腐烂残缺的尸体,抽不开空。
半小时后。
两人来到地址上的社区别墅。
来到案发的别墅,布莱恩看着别墅大门外的那个奇怪的雕塑,露出奇怪的表情。
他几年前,似乎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