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有这种好事情,就用越南语和胡思雨沟通了一下。她也十分高兴,愿意改名叫吴霜。这时候吴晓军已经把车开到了县城,我准备去取十万块钱,还给胡思雨,偷渡的费用都是她给的。可能胡思雨看出了我的想法,她要求开车去把美金兑换成人民币。
我想她在我们这边,使用的都是人民币,就叫吴晓军开车,带我们去把两万六千美金兑换成了人民币。当天美元兑换人民币汇率是7.2693,兑到十八万九千多元人民币。我们又去商场买了一台学习机,里面下载了越南语版的学中文课程,用于胡思雨学习中文。
我们又买了两个礼包,跟随吴晓军到了他的山区老家。我们把礼包给我吴晓军父母,我说道:“叔叔,阿姨,我这个妹妹今后就落户到你们家,做你们的女儿!”
吴晓军的父母年龄五十多岁,苍老得像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太。我不由得想起我两位姐姐被拐骗走以后,我父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苍老。这家人和我们家同病相怜,我比他们还要幸运一些,我找回了两位姐姐,她们的女儿杳无踪迹。吴晓军的父母,突然得此女儿,顿时高兴得老泪纵横!
我教胡思雨跪下,对两位老人磕头,并且教她喊爸爸妈妈,喊吴晓军哥哥。胡思雨非常聪明,一学就会。她跪拜完后,拿出三万块钱,给了两位老人家和吴军每人一万。两位老人无论如何不收这笔钱,在我一再劝说下,才收下了钱。胡思雨接着又拿出一万块钱给吴晓军,我翻译说是落户到他们家的落户费。给完落户费,她又拿五千块钱给吴晓军,让我翻译说这是吴晓军的介绍费。给完介绍费,她又拿出一千块钱给吴晓军,让我翻译说今天的车费。给钱给得层出不穷,看来她是非常懂社交和心理学。不止如此,她又给吴晓军的老婆和两个小孩,每个人五千块钱!突如其来,他们家就多了六万多块钱,在穷乡僻壤的山区,这无疑是一笔巨款。他们全家人特别开心,把胡思雨当成宝贝。胡思雨又拿出五万块钱,让我翻译,说是找村长办落户相关事宜的资金。
有钱就是好办事,吴晓军马上带着我们找村长,说他找到了小时候丢失的妹妹,被卖到了越南,刚找回来,还不太会说中文。
当村长的人都不是简单人物,半推半就收下了钱,开好证明盖好公章,叫吴晓军开车,他亲自带着我们去派出所。村长付出两万块钱给所长,没有费任何力气,重新帮吴晓军家打印了户口本,多了吴霜的名字。吴霜失踪二十多年,几次人口普查没有这个人,早就给她销户了。上了户口,又马上照身份证照片,录入指纹。办好这些以后,要一个月之后才能拿到身份证。我们全部兴高采烈,回到吴晓军家里。没想到吴晓军的父母,竟然请人杀了一头猪,请了亲戚朋友和村里关系好的人,大摆宴席,声称找到了女儿!
宴席之后,胡思雨感动得偷偷哭了。她就这样在异国他乡,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叫胡思雨这个名字了,她现在是吴霜。
安排好这些事情,我叫吴霜在她父母家呆上一段时间,等领到身份证以后,再想其他的事情。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必须要离开这里。吴霜说她想到县城买一套房子,专门等我。她说她这辈子不嫁人了,做我的情人。这种事情最令我头疼,我无数次相劝无果,只有让时间来改变她的想法了。
第二天,我拿着蛇皮口袋,坐吴晓军的黑车,来到了离陈怀德别墅比较近的一家酒店,开了一个房间。我决定先拔除这个想置我于死地的毒瘤。我用意念把手机从狐族世界瞬移到我手上,我开机以后,又有无数未接电话和信息。
我先给陈静回了电话,叫她不用担心我,我很安全。短时间内不要联系我,我要执行一项秘密任务。陈静已经知道我的工作内容,她特别担心我。
我安慰好陈静以后,给邓思琪打去了电话,告诉她这里的情况。她质问我为什么到越南去,针孔摄像头拍到越南人民军荷枪实弹对着我,后来又没有我的消息。她说组织很担心我。我知道是她很担心我。我和邓思琪商议了一下针对陈怀德的计划,她让我再调查掌握更多的罪证,她安排联合执法,多部门一次性根除这颗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