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满意了?”
苏鸿狠狠地瞪了季无痕一眼,这巴不得别人好的坏种畜生!
“不满意,朕难受凭什么其他人好过?!”
季无痕开始蛮横无理起来,一个挺身反制苏鸿,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所以就这样作践他人?!”
苏鸿不服软地对峙!
季无痕听着苏鸿的口气,一丁点的都不温柔,凶神恶煞的觉得是自己的错。
这么多年的自信直接破裂,从未有过这般的委屈和酸楚!
他季无痕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该杀的人说杀就杀,想要整治的人通通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唯独苏鸿,是自己绞尽脑汁用计谋用手段都难以挽回的人。
这种若有若无抓心挠肝的感觉简直太痛恨!
季无痕鼻尖冒着酸,原本杀人的眼神变成了一滩汪水。
哽咽又大声地嘶喊!
“苏鸿!你偏爱偏爱朕不行么?!!”
“......”
被突然一吼,苏鸿愣住了。
“就算是在外人面前做错了,你就不能偏向着朕,站在朕身边吗?”
“......”
季无痕心如刀绞,扑过来就是猛烈的强吻苏鸿,又啃又咬,毫无章法。
忍着疼的苏鸿第一次看到季无痕说这类话,恍然之际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一年多了,要怎么样你才肯分一点点真心给朕?要怎么样才能给予朕一丝安全感?”
“永远得到的都是你无情的痛骂,想要你主动比登天还要难,想要跟你说说话,每次都是不耐烦,朕是你的枕边人不是陌生人!!”
“今日的谣言简直要让我发疯,我没杀了怂恿之人还有那辛者库宫女算是仁慈了!你竟敢...竟还敢收她的香囊...”
季无痕越说越心酸,送给苏鸿什么名贵东西,金银财宝他都撇开不要。
这一丁点的情他都不愿意承受,还救宫女性命,藏她给的香囊!
这让季无痕怎么不发疯?怎么不嫉妒?
嫉妒到面目全非!!
苏鸿听了许多抱怨,心境却比刚刚要平和的多,也感觉到季无痕咬自己的疼,舔了舔自己的唇,隐隐尝出一丝血腥味。
“你不自证清白,不解释什么吗?还是说你一眼就看上那宫女,对他倾心爱慕?!”
季无痕心头焦急,二人死缠在冰凉的地砖上。
衣裳不整,苏鸿的发髻都散落开。
季无痕双手按住苏鸿的肩膀,强势又卑微地反问。
“你发完疯没有?”
苏鸿与季无痕四目相对,淡淡的问季无痕。
“......”
季无痕听着心若死灰,是越来越厌恶自己了吗?
“唉...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我的确从管教嬷嬷的手中救了她,那是因为那管教嬷嬷滥用私刑,所以我才阻止的。”
“滥用私刑关你什么事?”
季无痕不喜欢苏鸿多管闲事,最好是十二个时辰都围绕着自己转,什么事情都不要管,只要管着想着自己就行。
其他人都当它不存在!
“你!!”苏鸿差一点就气笑了,又忘记季无痕就是个小肚鸡肠自私之人,跟他说道理不是多此一举么?
“香囊的事情不是我故意藏起来,我是怕流言蜚语被你知晓,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就麻烦了,而且我是打算明日就还她,告知连翘我对她根本没有其他意图,想都没想过,谁知道你动作那么快?”
苏鸿无可奈何的解释,这已经说的很清楚,季无痕要还是胡搅蛮缠,自己就真的没办法了。
“香囊为什么不扔了?!扔的越远越好,扔到井里,扔到湖里,扔到天边去!”
“......”
苏鸿哭笑不得,最后点头认错。
“那是人家姑娘绣了许久之物,还给人家总比扔了好吧?”
“你就是对她有意思,所以才找的借口!”
季无痕凶狠地认为,已经没有任何理智!
说来说去,结果得到这种结论,苏鸿气得胸膛起伏剧烈!
他妈的!就知道!就知道会这样!
苏鸿不想再解释了,越解释越错。
“你又不说话,所以你是默认是吗?”
季无痕悲伤地询问,果然被爱之人有恃无恐,自己永远这么卑微不对等。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对她一见钟情,我收她的香囊就是想跟她暗通款曲,娶她为妻跟她生孩子,幸福过一生!”
苏鸿也被气的上头,一股脑地用狠话气季无痕。
话如针扎季无痕的肺管子,疼的撕心裂肺,下一刻起身就要冲出去杀光知晓这件事的所有人!
杀了那么多人,还在乎这些人吗?
苏鸿不等季无痕动手,就拦住紧紧抱住他。
“嫉妒发疯要有个度,我就是知晓你是这样的脾气,所以不敢让你知道,你这冲出去又要杀多少人?”
苏鸿扯着嗓子软下口气。
抓着他就往内殿去,不让他有出去的机会。
季无痕被甩在龙榻上坐着,眼角发红指着苏鸿!
“你给朕滚出去!”
“......”
沙哑的驱赶让苏鸿僵在原地,不仅仅季无痕的声响边哑,苏鸿的声音也在争论中变嘶哑。
“滚蛋!”
季无痕赌气地又喊了一声。
苏鸿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又转身走了回来。
重新站在季无痕面前。
把身上的侍卫服饰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最后身无存衣。
季无痕瞧着他这个举动,心里痒痒鼻尖冷哼了一声。
“怎么?想要用色诱来平息?你以为朕会如了你的意吗?”
实则,季无痕就是个好哄的人,要是苏鸿真的主动勾引自己,主动求饶,肯定气消。
只不过苏鸿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季无痕说得道貌岸然,其实眼神从苏鸿开始脱衣服时就目不转睛。
什么都看不下去了,甚至喉咙还发干起来。
“没有,我没那种想法。”
苏鸿很坦然地回答,季无痕着急地反问!
“那你这样做甚?!”
“这一年多来,我的身体皇上哪里没碰过?两日前这里,这里欢爱的痕迹还在,我想皇上是最明白的吧?”
苏鸿指了指,季无痕哼哼了两声,默认自己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