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全家福上的女主人的头部被圆珠笔划烂;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头部被涂抹得一塌糊涂——从照片看,那个姑娘应该是他们的大女儿。
“其一,照片压在书下面,没有被处理,看得出来,这家人很少进男人的房间,男人在家庭中的关系已经冰冷;其二,男人在照片上涂抹的笔画混乱并且凶狠,可以看出,他对他的老婆和照片中的女孩子憎恶及深!”
常生分析得头头是道,林雪看着照片心有余悸。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得女儿?”
悲伤,不解,恐惧。当恐怖的灵魂展现在林雪面前,她内心的完美无瑕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三观瞬间摇摇欲坠。
“只有一种解释!这个男人发现,这个女孩子不是他的亲身女儿!”
常生若有所思。
屋内都是些简单的衣物,账本笔记啥的都被警察拿走;常生藏好照片,告别书记夫人,迫不及待地向市中心赶回去。
因为,那里,警察目前还不知道!书记夫人为了隐瞒家产,没有跟警察透露市中心房子地事实。
走出村口,常生注意到一个男人从他们进村到离开地时候一直鬼鬼祟祟,徘徊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经验告诉他,这个男人知道着很重要的秘密!
作为通灵法医的林雪,自然也看在眼中。
“那个男人,从我们来开始就一直在徘徊,他应该是有话想跟我们说,但是在犹豫!”
林雪提醒常生。
“你先站在这里别动,我先过去会会他。有些事,男人间好说话!”
常生掏出口袋里的烟,一脸微笑,向着一直鬼鬼祟祟的男人走过去。
林雪站在村口,在风中亭亭玉立。
“大哥,打扰一下,打听个事,你们村支书平时跟村里谁关系比较好!”
烟是必备的,散了好说话;常生把烟递到男人手中,帮他点上。
自己也点了一根。
“我刚才听你说了,你是恐怖楼的老板吧?民哥兄弟比较多,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男人很警惕,他刚才在支书的家里晃了一圈,听到了常生的一些谈话。
“是的,兄台去过恐怖楼?”
顿了顿,见男人犹豫,常生继续:“没什么事,我只是想在支书的朋友那里了解一些他的情况!我可以给些报酬!”
说白了,男人不想惹事,但是他又有些值钱的秘密,想换点钱。
“路口那是你爱人吧!真是大城市的人,郎才女貌!别让她在路口吹风了,到家里坐坐!”
男人吧唧吧唧猛抽着口里的烟,指着不远处的一栋两层的小楼房——这种在农村地基上建起的两层小房子,在乡村比较普遍;当然,跟支书家的“洋楼”比,那不可同日而语。
招呼着远处的林雪,常生跟着男人到小楼中。
“你们两位稍坐,我去把另外几位兄弟叫来;有些事大家都在,以后怕麻烦!”
男人四十多岁,不像村支书膘肥大耳,这厮獐头鼠目,一看就是老狐狸。
客厅里几条老旧的木椅子,林雪坐在常生身边,相当拘谨,像个新婚小媳妇,不安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