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叶银花搀扶着哈新民就上了县医院。
哈新民对着医生,口未开,泪先流。
他哽咽道:“医生,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晚期?我,我摸着已经很大很硬了……”
医生按照哈新民的描述,在他的左下腹轻轻按压,确实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医生笑了, “肚子里有大肠,大肠里有大便。你这是便秘,别自己吓自己。”
哈新对于医生的诊断并不完全信任,坚持要求做一个B超检查。
结果出来后,医生大声说:“你看,我就说了,你那个就是屎!是屎!!屎!!!”
哈新民从未听过如此动听的话语,不由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从诊室走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轻盈无比,有一种“风一样的感觉”!
他心情大好,他想飞!
他跑得太快,以至于叶银花有点跟不上,在下楼梯的时候,脚一拐,人往前一扑,幸好旁边有人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她只是滚了三个台阶。
很快,镇上人都知道了,叶银花送哈新民上医院,结果是叶银花流产住院了。
朱二妹又高兴又难过。杀了一只鸡,炖了汤,亲眼看着叶银花喝下去。
喝完鸡汤,啃完一只鸡腿的叶银花已经不难受了,她只记挂着另一只鸡腿。
“放心吧,给你留着呢。”
“那鸡翅呢?”
“后天给你吃。”
叶银花不满地提出要两天吃完整只鸡。
朱二妹很心寒,不管不顾地戳穿她:“你是不是想偷偷分给哈新民吃?你都没想到你妈我!你都没叫你妈我喝一口?我生病的时候,你给我煮过啥?我问你……”
朱二妹越说越气,扭头回了家。
回家后,朱二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恨,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王沪美过来询问叶银花的事情,见老太太眼泡肿肿的,以为她是心疼叶银花流产,赶紧安慰了几句,说自己一直不得空,明天就去县医院探望去。
“别去!”朱二妹拿袖管使劲擦了一下眼角,“你当初生冬冬,她也没去看过你!”
王沪美愣住了,朱二妹怎么不偏袒了女儿了?怎么如此清醒、如此冷漠?
这也太不像朱二妹了。
王沪美立即把这情况告诉叶耀祖。
叶耀祖苦笑道:“没事,不会变天的。我妈过些天还是老样子。”
朱二妹并不知道,她前脚从医院离开,后脚徐慧萍提着鸡汤上了医院。
叶银花又美滋滋地啃了一只鸡腿,在徐慧萍走后,将另一只鸡腿给了哈新民。
而此刻的叶珊正在龙山上,和薛慕文一起啃黄瓜。
薛慕文问:“你知道今年6月5日,在新疆的罗布泊举行了一次核试验吗?可厉害了!”
叶珊摇摇头,认真听加菲薛慕文讲。
实则,叶珊很清楚,是阿三自不量力,在边境挑衅,疯狂叫嚣“将全面进攻LS”。在此情况下,华国用一场威力骇人的核试验彻底打消了阿三不切实际的幻想,换来他们的外交部长亲自来求和。
薛慕文显然也很关心解放军和国事,内容讲得大差不差。
他很激动。说长大了要研究核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