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天海。水动力学？这些东西不呼吸空气。我可以……等等，我可以利用气力将水的力量压碎它们！”

尽管在原始兽强大的拉扯下挣扎，但他的脖子仍然保持不动。他抬起自己的第七和第八个自由的头，张开嘴巴。他聚集了自己的气息和对水的控制力量，创造出一团巨大的水泡，将其中的五只兽淹没了。

这种包围很成功，天海命令身边的小海洋将他的对手压碎。虽然他免疫，但天海还是能够摆脱它们，游开，因为原始兽无法追赶。

“这顶多是基本的，勉强算是道法。”天海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泄气。现在脱离了它们的控制，他将心中第一次想到的水之外武器——螃蟹钳，创造出水中的螃蟹钳。

螃蟹钳在水中显现，并猛然击打在四只羊头原始兽身。它们的嘶鸣声被水声淹没，即使它们的身体被切成碎片也没人听得见。

当他完成杀戮时，天海一口吞掉了整个海洋。就好像它从来都不存在一样。直到后来，天海才意识到他从未想到过使用自己的先天灵宝超出了最初的一击，他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

“天海！”火云呼喊道。他走到天海的第六个头的旁边。“你吓了我一跳。你为什么会像那样跑开？”

远处，数百个天生生物仙人正在向天海和火云的方向祈祷。他们都跪在地，口中喷出感谢和赞美之词。甚至还有请求要拜他们为师和仆人，甚至作为坐骑的选项。

他们的绝望和哭泣触动了天海的心弦，让他感到更加难过。天生生物真是可怜。不，不仅仅是天生生物，一般而言，是弱小的生物。

“我……我为他们感到难过。”天海承认道。“看看他们，兄弟。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我们再去寻找步天泽。”

“天海！”火云的声音坚定有力，他的表情带着不赞同之意。“你知道宇宙中有多少这样的生物吗？它们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你与它们结下因果纽带会让你承担责任。最好还是让它们自生自灭，你已经为它们做了足够多的事情。”

“但是兄弟火云，这些生物如何在这个严的世界中生存下去呢？”

“任何原始生物如何在他们的家园混沌世界中生存下去的？又或者，混沌海的原始神灵最初是如何找到自己的道路的？机遇和经验都发挥了作用。你是他们的机会，拯救了他们的生命，但你并不欠他们的。你有自己的生活和目标。你真的打算永远留在这里，终身保护他们吗？”

“这难道不是正确的做法吗？”

“一直这样想下去，很快你就会陷入永无止境的任务中。兄弟，善行不是错的。但你绝对不能，绝不能成为他们生活的拐杖。你不负责他们。”

“但我不会的。我只是让他们安定下来，给予一些保护。然后我们就可以去步天泽。”

“那你下一次遇到像这样的一群人呢？或者第三次呢？我见过许多原始神灵陷入这种陷阱。我不希望你因为内疚而成为他们的仆人。一次已经足够了。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你陷入那种心态，我知道会导致什么。只需要一次激发事件。他们会紧紧依附在你身，用因果来束缚你，每发生一点事情他们都会抱怨。天海，这并不是一个值得拥有的位置。”

两人争执之际，那群逃亡的生物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也许是出于对这些生物会永久庇护他们的一丝希望，他们利用自己的力量建造了雕像。这些雕像就像神殿一样，原始生物立刻开始崇拜。

神灵有责任照顾他们的人民。这些原始生物甚至愿意将天海奉为他们的神，让他照顾他们。

不幸的是，火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看到天海在他的话语中犹豫不决后，屏蔽了他的感知。随后，他迅速将天海带走。

因果纽带是一种神秘的东西。它代表了两方之间的关系，必须解决的因果关系，否则就会招致后果。现在它们并不一定是大问题，可能只是在树枝碰了一下头，或者只是回答了一个问题错了。

但是经过一生的冲突，火云对任何形式的因果关系都感到警惕。从功德中诞生的因果运和从罪孽中诞生的因果运都是另一个麻烦。在混沌世界里生活是如此麻烦。在混沌海中，事情要简单得多。

……

北大陆

盘子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摆放在一座巨大的宝座前。一个宴会厅被设立在一个未装饰的洞穴内，成为了一位残神魔的简陋基地。

神尼坐在他那张不舒服的石椅，脸带着一副严肃的表情。他对摆在面前的菜肴感到恶心。不幸的是，从他的部下饕餮的观察来看，原始生物的确相当美味。很快，其他神魔也发现了这一点。

那些尚未被消灭的北方族群，如宝石羊、黄鳞鳄、绿发猿等，都被端了桌子。神尼对它们毫无兴趣。但这些是与他在北方抗击反抗势力时，必须讨好一些潜在朋友的必要手段。

环顾四周，神尼只能对昆武、沈锋、阴阳等人大吃大喝的方式感到鄙视。

“胖古之渣。”神尼心中冷笑。

原始世界到底有什么了不起？这个被谋杀所生的诅咒之地。哦，神尼是多么热爱痛恨这个世界啊。它的光彩只是诅咒，它的所谓机遇只是毒药。他的兄弟们怎么会看不到这一点呢？

那么多人满足于生活在原始世界，并把它当作一个新家园，这个想法让他感到恶心。他们难道不知道创造这个肮脏之地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需要谁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