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左右,傅砚舟才抱着已经熟睡的苏酥从浴室出来。
漆黑的卧室仅留一盏小夜灯照明,将苏酥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白色的灯光反照在苏酥雪白的肌肤上,颈间全是欢爱的痕迹。
傅砚舟注视着女人脖颈间的草莓印,勾了勾唇。
许久不见的思念,溢出的爱意,包含了太多太多,所以他有些失控,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哐哐哐”的,还伴随着童音:“爸爸,你在里面嘛。”
“在。”傅砚舟回答,“我马上出来。”
小家伙的生物钟很准,基本八点就醒了。男人看着苏酥的睡颜,随即弯腰凑在她脸颊上吻了吻,然后才转身往门口走去。
刚打开门,腿上就多出一个挂件,傅诗仰着小脑袋,头发乱糟糟的,眼尾有些红。似乎不太对,男人将小家伙抱了起来,反手关上卧室门,声音下意识的低了几分:“怎么哭了?”
小家伙的皮肤又白又嫩,所以一哭就能看出来。
“醒来后就诗诗一个人,找不到爸爸。”小家伙趴在爸爸的肩头,很是委屈。在云水湾时,傅诗醒来后就算看不见爸爸,也会看见从小照顾她的张姨和育儿嫂。
在陌生的环境,小家伙看不到亲近的人是着急的。
“抱歉诗诗,爸爸方才在哄你妈妈睡觉呢。”傅砚舟昧着良心说,“哄骗”着小家伙。
“哄妈妈睡觉?”小家伙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爸爸,懵懵懂懂的,“爸爸也要哄妈妈睡觉嘛。”
一般都是父母哄宝宝睡觉,妈妈已经是大人了,怎么爸爸还要哄妈妈睡觉?
此刻的傅诗充满了好奇。
怕吵着刚睡下的苏酥,傅砚舟抱着小家伙远离了房间,边走边和她解释:“是啊,妈妈在爸爸心里,她也是一个小孩子,就跟诗诗一样,都是小朋友。”
“可妈妈已经27了,诗诗才4岁,她怎么能当小朋友呢?”傅诗比了一个四根小手指。
“无关她的年龄,无论你妈妈多少岁在爸爸这里永远都是小朋友。”提起苏酥,傅砚舟勾着唇,眼底是溢出的爱意,“因为爸爸愿意宠着她,爱护她。”
2岁的小家伙还是不太懂爸爸说的话,只是听懂了“爱”这个字,因为爸爸经常对妈妈说,他爱她。
“爸爸,你很爱妈妈嘛,比爱我都要爱嘛。”
面对小家伙提出的这个问题傅砚舟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愿意告诉孩子事实:“对,爸爸最爱的只有你妈妈。”
在他的心里,苏酥永远占据第一位。
“啊?”小家伙脸上明显的失落,耷拉着小脑袋,“爸爸不爱诗诗嘛。”
“爱,但我更爱你妈妈。”
苏酥是他的第一选择,其次才是孩子。
“诗诗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
“妈妈冒着生命危险生下的你,所以我们都要爱护妈妈。”傅砚舟把诗诗放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小梳子替她梳着头发。
傅诗哪哪都像苏酥,连头发也一样。两岁的诗诗头发乌黑茂密,发质与她妈妈一样,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