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县丞站起身来,绕过桌子,伸手扶起行礼的舒然。
“我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家月华只怕会被流言封杀!
唉!女儿家破了面相,出门总是会饱受非议。
出了这样事情,并非她所想。
那日出外,马儿不知为何发狂,把我儿摔下马来,好巧不巧,脑袋又磕在石头上,那伤很是吓人,那么大的疤痕,确实……打击很大!”
武县丞说着,嗓音带着酸涩,可见也是个爱女心切的人。
“敢问大人家中有几个子女?月华姑娘是嫡女还是?”
舒然心中疑惑,顿觉武月华受伤定有猫腻。
“月华乃我掌中宝,自幼聪明灵慧,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喜武也擅长经商。尊敬父母兄长,爱护弟弟妹妹。
我家中有两儿四女。
月华和他哥哥乃是我嫡子嫡女。府里另外还有一个庶子三个庶女。”
舒然听完点头,没有多言。
反倒是武县丞疑惑地说:“陆姑娘,你的意思是我儿的马匹被人动了手脚?不可能吧?”
“我没有说啊,只是随口一说。
大人快帮我把事情办理吧!”
舒然耸耸肩,笑着催促。
“好好好。”武县丞答应。
那个话题就算翻篇了。
于东上前把于海早就准备好的房契和于海的印章递交给武县丞,“大人,这是我家主子赠于陆姑娘的铺子,望大人把户主直接改为陆姑娘就成了。”
武县丞拿起房契一看,心存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就给直接办理了。
“大人多少银两?”于东欲要掏出银票。
武县丞把手一摇,“我既亲手办理,要什么银钱?陆姑娘可是与我家有恩,算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了。一切费用都免了!”
于东听完,连忙抱拳拱手感谢。
如果陆姑娘为自家主子医治有效,又何不是于家世代的恩人?
这铺子赠送的值!
办理好于海托负的事,武县丞就问江里正,“这位老哥,你有何事啊?”
江里正正欲抱拳给武县城行礼,舒然就连忙抢过话头说:“大人,这是我们靠山村的里正,今日我请他来,是为做个见证,就是我们靠山村背靠磨盘山,山里有许多药材,您比如说那个祛疤膏就是我冒险进入深山采挖出来的,但是那里危险重重,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入的。
于是我想把我们村东两小座山头给买下来,把深山里那些珍贵的药材给移栽过来,以后可以帮到更多有需要的人。
不过,这个药草移栽是个艰难又庞大的工程。所以,我想着先把山头给买下来,雇佣百姓把山上杂草杂树给清理一番,再有计划地栽种……”
舒然侃侃而谈,完全不像一个十多岁的女娃子,说起话来有条不紊,让武县丞赞叹不已,越发想让自己女儿与舒然结交,最好能成为知己。
“好好!”武县丞连说两个好字。表示自己认可她的话语。
就转向江里正问道:“你来说说那两个山头可是有主的?山上都是什么情况,一一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