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一看打到了我,我紧紧抱住我哥不撒手,但他们没有办法,父亲冰冷的俯视蜷缩在地上的我和哥哥:“让开。”
父亲没有发飙,没有怒气腾腾,很平静的话语足矣威慑,我从那时候开始对父亲心存芥蒂。
他的好不属于我们,直属于母亲,母亲爱莫能助,她的袖手旁观让她无奈,她认可父亲的教育方式,也愿意让一切都随着这些伴随我和哥哥一生。
[她成功了,哥哥是个两面派,从来不展示他的另一面,我知道又怎么样,助纣为虐没什么不好。]
[父亲永远在食物链的顶端,他死了,也依然是。]
说父母不爱我们,我又感觉不对,他们的管教在病态的控制和随意的散漫直接来回徘徊。
父母不关心我们的感情,生活,兴趣,我和哥哥可以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做任何事。
唯有一点,惹事要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绝对不能像落水狗一样回到家里。
哥哥喜欢经商管理,父亲的书房他可以随意进出翻阅,每次父母回来也都会带哥哥喜欢的经济书浅浅的聊起来。
[反正我是最讨厌利益至上的。]
我十六岁那年的清晨,哥哥穿的正式抱了抱我,在沐浴的阳光下向我挥手告别,我是最后知道哥哥要去国外上学的事,我也听家里的安排进了本地的一所学校。
[没跟哥哥一起去,真烦。]
学校叫什么圣才学校,分高中部和大学部,学校是四家豪门出资建立的,分别是:柳,游,杨,易。
游愧是高二的,我去上高一,接送我的重任就交给他了。
我坐在副驾驶,经历漫长的过程,停车的时候,腹内的苦水要从胸腔中翻涌而出。
[他没事吧!开那么快,还是急刹车,我脸快扣车玻璃上了!]
游愧给我拍拍背:“这点速度就不行了?得多练练啊妹妹。”
我瞪她一眼:“谁是你妹妹,我只有一个哥叫白璃。”
“行行行,下车下车。”
我这才看到,外面围的全是人,车前面被堵的水泄不通,我下意识问出声:“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