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祖见到这位省公安厅厅长如此嚣张跋扈,便也不再对他客气,争锋相对地说道: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此次到来,究竟是为了给你老婆孩子报仇,还是为了了解情况、解决问题?如果是为了报仇,那我告诉你,打了又能怎样?
如果是为了了解情况、解决问题,那我会说,你儿子调戏我徒弟在先,我徒弟打他在后。现在我已经将你儿子的伤治好,我便不再与他计较。你将他领回去就是!
至于你老婆,纯粹是自作自受,至于她为何挨打,你大可以去问问你的那些警察同僚。”
“哼,狂妄!莫非别人叫你一声神医,你就可以横行霸道、目空一切了?来人,这六人无故殴打他人,寻衅滋事,立刻将他们抓去警局录口供!”
唐友军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年轻人,怒喝道。
十六名警察刚才已经见识到了刘神医的厉害,他们宁愿违抗命令,也不愿意用枪指着他。
唐友军见状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十六人,破口大骂:“好啊,你们竟然敢违抗命令,就等着明天接受处罚吧!”
他说完,立刻拨通了城北分局队长秦峰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唐友军毫不客气地命令道:“秦峰,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限你十分钟内赶到解放路口步行街!”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秦峰正在家中与秦怡闲聊,秦怡难得回家一次,他必须得抓住机会,好好询问刘耀祖的事。
突然听到唐友军的命令,秦峰顿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然而,他不敢违抗命令,只能无奈地说道:“小妹,刚才唐厅长打电话要我 10 分钟内赶到步行街,我现在必须马上出去一趟!”
“正好,我要去步行街买些冬天衣服,我们一起去吧!”秦怡说道。
“那好吧!走吧!”秦峰一边穿鞋一边回答。
唐友军挂断电话后,脸色阴沉地问领队:“告诉我刘神医,为什么要打我老婆?”
领队赶紧转述道:
“刘神医怒斥,官二代凭什么敢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官太太凭什么敢对着警察大吼大叫,难道就因为他们有当官的父母和老公吗?
你老婆却说:‘刘神医的女徒弟算什么货色,能被官二代看上,那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还敢打人,是谁给她们的豹子胆!’ ”
唐友军听后,难以置信地看向周英红,问道:“红红,你真的说了这样的话?”
在他眼中,周英红一直是个明事理的人,他无法相信周英红会说出如此不堪的话。
周英红被唐友军那失望的目光凝视着,顿时觉得自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她慌忙解释道:
“对不起,老公,我当时也是被气昏了头,才会口不择言的!”
唐友军听后,并没有怒发冲冠,而是语重心长地说:
“红红,我们都是农民出身,你怎么能忘本呢?持有这种阶级思想是万万不可的!
看样子刘神医打你那一巴掌一点都不冤,我听了都想给你一耳光!
我早就劝你不要过分溺爱儿子,你就是不听,现在他都敢当街调戏女孩,再过几年,他恐怕就敢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我可不想亲手将儿子送进监狱。
也怪我这些年对你过于宠溺,以为平时没时间陪伴你们母子俩,就想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回到家里,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今天我不得不批评你几句了:以后千万不能再娇惯儿子了,否则,我们不但会失去儿子,我也会受到他的牵连。
这次确实是你和儿子错了,如今刘神医已将儿子和你治好,你们就向他和几个女孩道个歉吧!”
“刘神医,实在抱歉,刚才是我护妻心切,没有了解清楚状况,我在此真诚地向你说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