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不过我可只会咏唱。”秦川拉开距离，一只手摇摇指着一头丧尸：“人说圣光时心怀感惧，所到之处，无往不利！”

咏唱中，丧尸在哀嚎中倒地，破碎成一滩飞灰。

天南天雨自觉护住秦川两侧，虽然从未配合过，但天南和天雨经验丰富，秦川只需要跟随着他俩的节奏，三个人就能组成最合适的阵容。

三个人攻守有度，教室的丧尸即将被清空时，空中突然响起了吟唱的声音。

“天地不予，我自取之，妄见之门，通泥之渊！”声音仿佛凭空出现，飘荡在这个空间里。

一个漆黑的洞口缓缓浮现，从针尖大小化为等人高的圆圈，如同一个门框，一只腐烂的手扳住黑洞的边缘，紧接着是一个腐烂成白骨的脑袋冒了出来。

“又是丧尸召唤仪式！”天南眉头蹙起，不动声色地冲着天雨使了个颜色。

天雨突然跃起，冲向一只丧尸，却又在中途毫无征兆地转身，掠向教室一角空空如也的角落。

随着她的行动，一只灰褐色的影子在角落浮现，影子呈半透明状，只能依稀看出是个人形。

“敢问是何方道友？”天雨与人影擦肩而过，身形微微凝滞。

下一刻她弯腰跪倒在地，手掌捂着肚子，指缝间一片殷红。

人影撞破窗户，从楼上直掠下去。

天南没有追击，而是第一时间来到天雨面前，得到天雨肯定的眼神后，天南缓缓起身，目光望向人影逃走的方向。

“有墓穴的腐臭味……”天南嗅了嗅空中残留的味道：“是时候在柳山市找一找古墓了。”

他的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天南回过头，对上了秦川严肃的脸。

“古墓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秦川声音严肃：“不过我们需要通力合作！”

天南望了一眼天雨腹部还在流血的伤口，点了点头。

“你没事吧？”秦川蹲下身去，想要查看天雨的伤势。

“皮外伤而已。”

天雨松开手，抹去上面的药膏，将外套拖掉，只剩一件遮不住肚脐的短衣。

她的伤口完全暴露在秦川面前，并不深，但是极长，几乎横贯了整个腹部，像是在一瞬间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切开了，虽然现在已经止血，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武器？”秦川忍不住问道。

“是指甲！”天雨笑了笑：“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我没能躲开他左手中指的指甲。”

“听起来很恶心，就不用说了。”天南冷冷道：“还是让我们谈谈古墓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