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安不想和齐多说些什么,抢过侍卫手里的水桶,他们一人一个转头就走了,不悦之意溢于言表。
临走时的那一声哼更是让齐安害怕到了极致,齐安当时感觉自己都快完了,自己为聪明的弄的风风光光的,可实际上人家压根就不想这样。
悲痛的干哭了两声以后又怕有损自己的形象,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把带过来的一大堆人又带回了军营。
郡皎月他们四人可以说是边水城里没了侍卫的看守直接疯了似的乱泼,在边水城泼的水越多越好,来年平平安安。
对于这种祝福可以说是是个人都非常的喜欢,再加上他们本就是小孩子脾性,只不过因为在外解决一些事情需要装的成熟压制住了。
撒起欢来一个两个就分开了,随着玩的忘了时辰,郡皎月再回过神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自己熟悉的人。
落晖无念以及均安无论自己怎么放声呼喊都得不到回应,句句都淹没在了嘈杂的人声之中。
顿时郡皎月心中的不安感席卷全身,总感觉没了落晖他们几个在身边身旁的这些男子都格外恶心至极。
总感觉那些男人的眼神不怀好意充满了肮脏的想法,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很恐慌,郡皎月便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杀气腾腾的提着水桶走出了被男人团团包围的困境之中。
郡皎月本以为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却没成想被一个路过的富家公子看了出来,走上前拍了拍情绪紧张的郡皎月。
郡皎月被这突然的肢体接触给吓了一哆嗦,下意识的抬手就要把拍自己肩膀的手给折断它。
下一秒听见那人的疼痛的喊叫声郡皎月才回过神连忙放下了手,看着面目狰狞的男子接连说了好几句对不起。
那男子不是很介意,缓了一会儿摇了摇手表示无事以后郡皎月才松了一口气,刚要接着走去找落晖他们时刚才险些被自己弄死的那个男子却连忙跑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郡皎月不解的皱了皱眉,这才有耐心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穿着得体,衣服布料不像是边水城寻常百姓的布料。
倒像是他们在京城经常可以看到的那种丝绸似的布料,这让郡皎月不得不对眼前的人多了几分猜忌。
紧蹙着眉头不解的问道:“你拦我干嘛,本来就是你突然抬手从背后拍我,我这属于下意识反应怪不得我,属于你找事在先,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赔钱不成?”
司箔一听才意识到郡皎月这是误会他了,连忙摆着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只不过是刚才看你魂不守舍的想来是从外乡来的,
我猜你应该是不认得回去的路,再加上人多嘈杂一时间不太适应,所以我才想拍拍你,先要问你一下你要去哪里我给你指路,
这浑身湿透的别回了染了风寒,我是出于好心,也不是坏人所以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
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大理寺随便抓一个人问你认识司箔吗,他们都会告诉你的。”
郡皎月将信将疑狐疑的瞥了一眼司箔,脑海里一直在搜寻在京城时自己听到的一些良臣的名字。
好似是听说过边水城大理寺少卿是叫司箔,知道了他的为人郡皎月心中的芥蒂就放松了不少。
点了点头算是感谢,随后说道:“不用了,我知道你,边水城大理寺少卿司箔是个忠臣,我也不瞒着你了,
我是和均安一同来的,玩的途中和均安他们走失了,刚回过神来却有些晕头转向了,所以还请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到城门口?”
司箔对于郡皎月的身份并不想过多的了解,郡皎月介绍也就介绍了,均安他也是知道的,不过他知道均安的为人不喜欢大张旗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