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雅乖乖,哭吧,瑾璇一直都在,”手轻轻地拍的麦雅的背。
麦雅在司佑锦的怀里泣不成声。
此时荒并没有走远,而是出现在了远处的一个茶楼之上。
远远地望着麦雅紧紧抱着司佑锦,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默默转身离去。
“这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剧罢了,谁若是深陷其中,便注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荒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仿佛被风吹散一般,飘散在空气之中。
她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每迈出一步都似乎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无奈。
荒的身影渐渐融入了夕阳的余晖之中,仿佛与整个世界融为一体。
她的步伐坚定而又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留恋。
她知道,这场戏已经结束,而她也该离开这个舞台,去追随那个自己一直追随的脚步。
去帮助那个人完成她的梦。
可是现在那个人不在了,那么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她复仇。
随着荒渐行渐远,她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了遥远的天际线上,只留下一抹淡淡的余晖,映照着整个大地。
而司佑锦就这样安慰着麦雅,耐心又温柔。
一旁的古媚看着不由得扶额,自己好不容易给瑾璇搭的衣裳啊,这姑娘一哭,晚些又得去换一身了啊。
古媚一脸认真的想着,换什么款式的好呢?
司佑锦又花了些时间安置好了麦雅,古媚正打算拉着司佑锦去换一身衣裳的时候,司佑锦却比她还急着往迷引宗赶。
一到迷引宗,就急着去千面殿派人打听麦雅今日的事情。
好似把原先和齐佩煊定下的约定给整忘了。
古媚一直跟在了司佑锦的身后,想着提醒一下司佑锦现在要是不抓紧换身衣裳就来不及了。
可是司佑锦被一个下属打了个岔,便又着急忙慌的要去安排别的事务了。
古媚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把拉住了司佑锦的手臂,司佑锦吃痛的嘶了一声,古媚立马松手,“啊,抱歉,我······”
“无碍,怎么了?”司佑锦笑着问古媚。
古媚叹了口气,“那些琐事先放一放,我们去换身衣裳!别忘了你今日和泽煊的约定!”
司佑锦这才想起来,“啊!”
月吟此时带着人走了过来,“你们回来得正好,正巧不用我派人去找你们了,瑾璇来换一身衣裳。”
“宗主,您什么时候学会了半仙的本事,居然知道我们正缺一身衣裙给瑾璇换上呢。”古媚一脸激动。
月吟干咳了一声,看了一眼手下托盘上的衣裳,尴尬的笑了笑,“这个,天机不可泄露。”
“这衣裙哪来的?”司佑锦看了一眼托盘上的衣裳,做工精致,上面的纹路都做的十分精细。
“这个衣裳,是,是我前些日子做的,可是做小了!所以,所以这不是就给你穿吗?”月吟结结巴巴的想着理由。
司佑锦皱起眉头,慢慢地走到了月吟面前。她站定后,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明显比月吟高出了大半个头来。
接着,她抬起手,在月吟的头顶比划了一下她的身高,然后又将目光落回到月吟身上,眉头轻轻一挑。
司佑锦稍稍低下头,脸上挂着盈盈笑意,轻声对月吟说道:“师傅,连您穿都小了,那我恐怕就更……”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月吟的反应。
月吟内心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果真编谎这种事情就该交给宁那个老狐狸。
月吟心一横,一咬牙,“哎呀,这不是说错了吗!”
“做大了!”
然后板着脸,一脸认真的看着司佑锦。
此时月吟的内心:宁,要是这小丫头不信,我可就要闹了。你到时候最好能出现在我的面前替我解围,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司佑锦看着这衣裳,有些犹豫。
此时古媚说道:“哎呀,时间来不及了,先试试看吧,若是不合身我再去给你寻亦或者我给你改改。”
说着古媚就拉着司佑锦的手往屋内去了,司佑锦也只好跟着去了。
月吟见状这才不由得呼了口气。
没一会,宁也来了,见月吟在内殿的门口笑眯眯的凑过去,“我的宗主大人,怎么在这站着?”
月吟见宁来了,嘴巴一瘪,没好气的白了宁一眼,“你跑哪里去了?”
“当然是去给瑾璇准备这个啊。”说着宁拿出了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一只镯子。
月吟接过盒子,皱了皱眉,刚准备开口就见房门打开了,古媚从里面走了出来。
古媚一出门就笑着说道:“宗主宗主,你猜怎么着?你做大了的衣裙给瑾璇居然刚好合身!简直就是给她定制一样!”
“可美了!”
月吟刚想回话说什么,古媚就注意到了月吟手里盒子的玉镯。
而后一脸惊讶的发出感叹,“哇,哇塞,镯子,这个镯子!”
月吟一脸懵,“这个镯子怎么了?”
古媚见月吟对这个镯子没什么感触,立马就意识到了月吟平日对这种饰品并不在意,都是宁寻来赠给她的。
于是便立马给月吟科普,“这个镯子,只一眼,我就敢说,这可是上好的龙石种的翡翠!”
“龙石种?”月吟看向宁。
宁只是温柔的笑了笑,古媚立马解释,“宗主,这个镯子比你手上这上好的帝王绿就差那么几粒米的差距。”
月吟还是一脸懵,“我这个镯子,值很多银子吗?”
此问一出就给古媚问愣住了,“诶?”
月吟尴尬的笑了笑,“我对翡翠,并无研究。”
宁摸了摸月吟的脑袋,“并不值多少,只是寻起来费了些时间罢了,与你相比,不值一提。”
古媚瞬间无语,自己为什么觉得好撑?自己为什么要说起这个话题,自己是吃了饭没事干吗?
不,是作者吃了饭没事干吧······
啊,她在凑字数。
“好啦,把这个去给瑾璇吧。”月吟说着就进门了,宁也跟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