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坐。”赵王脸色阴沉,不过很快调整过来,“开始吧。”
底下舞女衣袖飘荡,歌舞升平;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一个月后,燕国王宫。
一侍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王上!不好了,边防来报,赵国出兵已攻下我国两城。”
燕王喜拍案站起,“什么?出兵理由是什么?”
“是……栗腹丞相与赵国官员内应,窃取赵国机密。”
燕王喜大惊失色,“栗腹!这就是你说的赵可伐?”
栗腹吓得直接跪在地上,自己配合燕王半月前才说服群臣,粮草兵力才开始准备,怎么赵国就打过来了,“臣……臣……”
昌国君乐间怒斥道“大胆栗腹,无端挑起战事,是何居心?”
“臣对王上绝无二心,一心为国。”
燕王此时焦头烂额,本来等到准备充分,可有一战之力,现事发突然,该如何是好?
大夫将渠说:“王上,臣以为事情尚有转机,可以栗腹项上人头,解除误会。”将渠早就对栗腹心神不满,此等奸佞祸国殃民。
栗腹吓得脸色惨白,还想挣扎一下,“王上,赵国处心积虑,就算杀了臣,他也不会退兵的。”
“王上,那也无妨,可以为我们争取一些时间,栗腹丞相……也该死而无憾。”将渠再次进言。
燕王喜也别无他法,“好,就按你说的办,将栗腹人头送给赵王。”
燕王转身离开,门外的侍卫将栗腹拽起,栗腹大喊大叫,“王上饶命,燕王喜你……”满朝文武视而不见,任由他被拖出去。
赵国王宫地牢
赵文先面如枯槁,蓬头垢面,呆坐在草席上。一个月前宴会结束的第二天,他稀里糊涂的突然被抓进地牢,除了送饭的人,再没有见过别人。
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接着有人不断靠近的脚步声,赵文先回过神来,缓慢地抬起头,看着牢房外的赵王。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传出,“王……王上,臣不知……所犯何事?”
“通敌叛国,燕国丞相栗腹借为本王祝寿为名,为攻打我赵国提前探路的。”
“臣不知情啊!”赵文先跪在地上,他实在没想到因为一时贪心竟沦落至此。
“一句不知情,难以让人信服啊~赵大人”
“臣从未与栗腹有交集,那日的钱财是臣鬼迷心窍,可是臣确实不知其狼子野心。”赵文先不停地磕头。
“赵文先借职务之便,与燕国丞相暗中勾结,私相授受多年,今人证物证俱在,身为王室宗亲,罪加一等,处腰斩之刑,赵府众人连坐。”赵王一句话便定了赵文先的死罪。“赵大人,可还满意?”
赵文先就算再傻,也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他死死地抓着牢门,瞪着赵王,“不是今日,你早晚都会找其它的借口。”
赵王眼神冰冷,一字一句道,“为祖宗基业,身为赵氏子孙,当……舍生忘死。”随即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