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仿造令牌这事儿,张二河可明白,这种事可以现学,但却不能现用。
要用也一定要用在关键时刻。
而当着刘一手的面做出那种惹人怀疑的行为来,也是张二河故意为之。
这么做是为了告诉刘一手,别把他张二河逼急了,逼急了他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干得出来。
殊不知刘一手压根就不相信张二河会干出仿造令牌这种无聊的事。
如果张二河知道刘一手反而认为找回了场子,欢快的喝酒去了,不知道他又会作何感想。
听张二河会还银子之后,张秀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只不过在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高兴的表情罢了。
张二河看了看,随后道:“走吧,去看看秦如雪醒没醒过来,明远托我办的事还没有找到机会办呢。”
胡明远曾托张二河捎给秦如雪一封信,信中的内容张二河早已经看过了。
里面无非是叮嘱秦如雪不要随意使用残缺功法,以防神智受损无法恢复。
另外就是下一次的门内大比胡明远因家中有事,来不了了,表示歉意,并让秦如雪小心行事等等。
张二河二人刚到秦如雪的住处时,正好碰见齐琪这小丫头低着头向外走出。
齐琪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看样子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张二河好奇道:“哟,这不是大齐琪么?怎么了这是?让人欺负了?乖别哭,告诉叔叔,谁这么丧心病狂,连你这么可爱的人都舍得欺负。”
齐琪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后,抬起头,眼睛通红。
她抽了一下鼻子,不满道:“你才多大,还叔叔呢!”
张二河笑道:“不大,四十郎当岁,叫我叔,你不吃亏。”
齐琪白了张二河一眼,她才不信张二河的鬼话呢。
张二河也没过多的解释,他也没指望别人能信,逗闷子玩呗。
张二河问道:“说说,怎么了这是?”
齐琪偏过头看了一眼秦如雪的住处,随后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很明显。
张二河尴尬一笑,这时候他也反应过来了,除了秦如雪还能是谁……
张二河问道:“她醒了啊?”
齐琪点头。
张二河又问道:“这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他一说出这话,齐琪的眼泪又掉出来了,她哭着道:“不关你的事!”
说完之后,齐琪便掩面绕过张二河,小跑着离开了。
张二河面色古怪道:“什么人呀这是,我发善心关心关心她,她还来气了。”
一旁的张秀撇了张二河一眼,没有说话。
张二河咳嗽了一下,随后向屋内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秦姑娘,在下张二河,胡明远托我给你捎封信,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吗?
现在她当然没空,她正忙着换衣服呢,方才跟齐琪发飙,一不小心将衣服弄上了水渍,打算换一件干爽的。
秦如雪一听见男子的声音,当下便有一些慌乱,她情急之下,语气有一些慌乱之意,急忙回道:“你,你别过来!”
门外的张二河一听这声音,心中有一些疑惑,他回道:“秦姑娘你怎么了?”
屋内秦如雪在屏风后面,快速的将裤子往身上套,谁曾想慌乱之中身体失去平衡,一个不小心,居然打碎了一个花瓶。
“啪,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