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巍俯视着人：“那个第五克星？”

“……对。”

楼巍顿了顿：“你们还有联系？”

顾瑭白了一眼：“他有男朋友了。”

“组队也没有关系，是你的话，比赛第一，友谊第二。”

顾瑭好整以暇地反问：“那他要是没有男朋友呢？”

“比赛第二，男朋友第一。”

“知不知道你现在测个PH值，试纸得是红色了吧。”

顾瑭无语，重新拿起手机，又玩了一会儿。

已经夜深人静，他打了一个哈欠，直接躺下。

“关灯，睡觉。”

“你……有没有忘了什么？”

“什么？”

楼巍将期待压了下来：“没什么。”

他伸手关了灯，回身躺平的时候，顾瑭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种几颗草莓都能让你惦记到现在。”

“只有你会种。”

“那今天换个方式。”

顾瑭缓缓俯身，贴了贴对方的唇瓣，然后舌尖沿着对方的唇缝滑入，舔了一下对方的舌尖。

“嘶！”

顾瑭坐回床上，捂着嘴，一脸震惊。

“哩嗷我！”

“哩安哈！”

楼巍赶忙打开灯，抬着对方的下巴。

顾瑭一巴掌拍在对方的手背。

“苟开！”

楼巍没有收手。

“伸出来我看看。”

顾瑭嘶着气伸出舌尖，上边还有两道牙齿咬过的凹痕，没有咬破，正在慢慢恢复。

楼巍语气支离破碎：“我不是故意的。”

顾瑭气结：“哩不费的贺情哼的害多了！”

“我学。”

“和个气，更天鹅粽了！”

“明天呢？”

顾瑭卷了卷舌头：“明天也不种了，后天也不，大后天也不，接下来都不种了！”

顾瑭扯过被子，将自己埋了。

“别闷着头。”

楼巍拉着被子，顾瑭抓着被子。

僵持中，顾瑭不耐烦地掀开被子，张嘴就要骂人。

楼巍凑了过去，亲了一下，在对方的嘴唇上徘徊。

“干什么呢？”

“想帮你消一下毒。”

“不需要。”

“你教我，顾老师。”

“不教，你太……”

趁着对方说话的时候，楼巍的舌尖趁虚而入，触上了对方的舌尖。

顾瑭抬手，想要圈着对方的脖颈继续。

然而楼巍退开了。

顾瑭再次震惊。

“你又干啥！”

“我怕再伤到你。”

顾瑭握了握拳头，想揍人。

楼巍重新关了灯，抱着人。

“我发现你很喜欢抱着。”

“这样就像是属于我的。”

“所以……白天不是失误也不是听错？”

楼巍一僵，没有反驳，更加用力圈紧了人。

顾瑭低头，在对方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