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燕子轩好不容易应付完那些大臣们回到寝宫里面的时候,掀开床帘看着床上“婀娜多姿”的“美人”陷入了沉思。
“皇上~~~”床上的“美人”缓缓往燕子轩的方向挪动。
燕子轩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想要炸裂一般,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了一句话:“朕性取向很正常。”
床上的“美人”顿了一下,然后直直的看着燕子轩:“人生苦短,何妨一试?万一皇上就喜欢上了呢?”
燕子轩:“……”
就算朕的性取向可以反转,你好歹把你下巴上的胡子给刮了行吗?
“皇上~……啊!”
燕子轩一个没忍住,把人扔了出去:“滚!”
堂堂七尺男儿穿着一身女装躺在他的床上……真TM辣眼睛!
于是,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再面对大臣们让他广纳后宫的劝谏,燕子轩忍不住咬牙:“爱卿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朕今年才一十四岁!”
大臣们理所当然的说道:“皇上可以先纳一些妃子先处着,过两年再考虑子嗣。”
考虑个头啊!
燕子轩当场点了几个年龄大,并且迂腐的大臣,让他们告老还乡。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二月份。
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减负了,燕子轩兴高采烈的让人把三甲之内的试卷拿了过来仔细观察。
“咦?”
在一众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的试卷中,燕子轩死死的盯着一张堪称简洁的卷子:“这人胆子倒是不小。”
这篇文章明确的点明了晋朝现在的不足不说,还严厉的批评了先帝退位的太过于儿戏,有损国之威严。
“有意思。”
在一群奉承的文章中,突然出现了一篇不一样的文章,并且这个文章正好就点出来了燕子轩一直烦躁的点,这让燕子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是谁写的?”
“回皇上的话,这是本届的会元,也是本届的解元。”
燕子轩若有所思:“有意思。”
一转眼到了殿试当天。
燕子轩看着下面跪着的人淡淡的笑着:“朕看到了一篇很是有趣的文章,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批评朕的,朕很是不喜。”
闻言,底下的人心中微定。
尤其是春闱第二名,听到这话顿时挺直了腰板。
而那道如青竹一般的身影却淡淡的笑了笑:“皇上说的那篇文章,应该是草民写的。”
燕子轩脸上的笑意猛的一收,冷冷的看着他:“那你可知罪?”
书生对着燕子轩不卑不亢的拜了下去,随后淡然开口道:“不知皇上问的是哪种罪?”
“是草民借春闱试卷为由,上奏家乡被奸臣欺压,还是草民没有随波逐流,称颂吾皇?”
“如果是第一种,那么草民无话可说,请皇上收回草民一切的功名,草民自会回到家乡与那奸臣同归于尽。如果是第二种,那么不用圣上动手,草民立即自绝与此!”
话音刚落,全场寂静。
燕子轩冷冷的盯着那书生看了许久。
就在周围的人们都以为这个书生要被砍头的时候,燕子轩突然笑了起来:“不错,不错!好一个热血书生啊。”
燕子轩笑着拍手称赞道:“能够连中两元,这份才华就已经世间罕见。更难得的是还有如此一片的赤子之心,朕今日就免了你的无礼。”
“谢皇上!”
“先别谢的这么早。”燕子轩严肃的说道:“但是你这试卷写成这样是要挨罚的,朕就罚你去民间巡视,两年后再回京城任职。”
原本听到皇上要罚他的时候,书生都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了,结果峰回路转……
“草民领旨!”
书生激动的脸都红了。
“你上前几步。”燕子轩拿出来了一个玉佩:“这是朕的贴身玉佩,见玉佩如朕亲临。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殿试离开之后,书生握着玉佩的手还在颤抖着。
原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结果……
他回头看了眼富丽堂皇的皇宫,觉得眼前的这一切突然没有那么惹人生厌了。
晚上,鹿鸣宴。
不同于别的位子上的人来人往。
书生一个人坐在位子上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倒也乐的清闲。
不是没有人想要过来恭贺他,跟他套近乎的,但是这书生都只是淡淡的笑着。
自从他接下皇上的玉佩之后,他就只能是皇上的人,所以这些客套……
他懒得应付。
“皇上驾到!”
“平身。”
书生缓缓站起来,抬头看着那稚嫩的新帝,突然觉得他顺眼极了。
鸿德二年,初夏。
三元及第的状元陶玊快马加鞭的赶回家乡越城黎县,亲手处决了欺压百姓的县令。
同年,在当地顺藤摸瓜的还剿灭了一众山匪。然后从越城往庆阳郡一路巡游,路上抓住了不少残害百姓的官员。
等到期限已满,回到京城的时候,“小青天”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晋朝。
然而终究是树大招风。
陶玊刚刚回到京城,就中了招。
忍住体内的燥热,陶玊一路跑回了府内。
“爱卿……WC!”
刚跑到陶府,准备找陶玊谈话的燕子轩,突然被人抓住了领子拽到了屋子里面。
看着眼前一脸媚态,双颊通红的陶玊,燕子轩只觉得头皮发麻:“陶爱卿你冷静一点!朕是男子!你也是男子!WC你别脱啊!”
然而此时的陶玊已经听不到燕子轩在说什么了,手上无意识的扯开了腰带,外袍……
燕子轩扯住陶玊的手:“陶玊你冷静点!你信不信你再这样朕就砍了你的头!”
陶玊没听到,只是凭着直觉就要去扯燕子轩的腰带。
“嘭!”
燕子轩没办法,拽住陶玊的衣领来到后院的荷花池旁边,一把将陶玊扔到了后院的荷花池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