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另一边,是跟她一起过来却被拦在外面的宗政曜……
手下的力气越来越重,肆予却仿佛没有知觉一样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只是在褚箫儿扯掉他一小把头发后微微扬起了头,用那双澄澈的眼睛无辜的控诉着她。
褚箫儿心不在焉的收回手,在看向周岁的时候眼神却多了几分复杂:“这些你早就知道了吗?”
周岁没有否认:“之前只是猜想,直到最近才确定的。”
褚箫儿不太信:“这些话为什么要和我说,商贾不能参政我也只是个公主,把筹码压在我身上对周家有什么好处?”
周岁看着她却没有回答。
褚箫儿放弃了答案,垂下的视线又重新放回到肆予身上,揉了揉他发红的耳尖,轻飘飘道:“过段时间本殿下的生辰礼上,父皇会向天下宣告本殿下恒阳公主的名号,介时你也来吧。”
周岁躬身行礼:“草民多谢殿下。”
*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以蔚却始终没有像众人以为的那样求恒帝赦免白州,甚至对于白家都只字未提。
对于这一现象,有些人喜闻乐见,有些人却依旧在猜测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后手,毕竟要是白州真出了事,白家上下百口性命都得完蛋,就算他可以带着自己的孩子另立门户。
可定王呢?
这些褚箫儿统统都不在乎,她在白家安插了不少人,被监视着的不仅有白若离,就连白以蔚白明珠甚至那些不甚重要的庶子庶女都关照过,为的就是弄清楚与白若离接头的人到底是谁。
而白家那些来路不明的财富,白以蔚是否又知情?
最近的后宫中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圣宠多年一直无所出的贵妃娘娘突然请奏,想把五皇子褚成渊过到自己名下,而陛下居然也同意了。
此诏一出,不止后宫,就连前朝也发生了不小的动荡,当日宫宴上褚成渊手握禁军的样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不少人纷纷怀疑陛下是不是想要另培储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