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仅仅是最低级的差役,就算别人看不常胜,那也是他们同级别官员间,他们这些差役可不够资格。
牢内的囚犯看到常胜,眼里明显的流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
常胜面容冷淡道:“不敢相信,我还活着?”
“把这两人押到审讯房。”
很快两人便被洞穿琵琶骨,用铁索绑在了刑讯桩。
木桩左边放着一个大火盆,里面噼里啪啦盛满了不断燃烧的木炭,木炭里面插进了一根烙铁。
右边摆放了一张巨大的木桌,面摆满了沾染血渍的刑具,在昏暗的火光中,散发着骇人的血腥气息。
常胜看着面露恐惧的二人,嗤笑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木桌的刑具:“镇武卫监牢十大刑,你们两人大概了解一些吧?怎么样,你们自己选一个?”
“宫刑?棍刑?锯割?抽肠?插竹签?或者来点简单的烙刑?”
常胜抽出泛着炽热红光的烙铁贴着两人大腿只间晃了晃。
“大人,别别别......”
靠近火盆的秃瓢猥琐男拼命的把身体挪开,企图远离靠近他子孙根的烙铁。
“常大人,您您您小心点儿,俺俩真的是酒多了,如果我们知晓您是镇武使大人,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咱也不敢把你推下楼。”
“呵,是吗?”常胜缓缓收起笑脸,遗憾的叹了口气。
根据刚刚查看的文书,这两人是数十天前刚刚从泗水县外过来的江湖混混,境界低微,却整日流连烟花之地,花钱大手大脚,与其身份极为不匹配。
“刺啦!”
の型烙铁狠狠地印在秃瓢男的大腿。一股肉的焦香味在整间审讯室弥漫开来。
“呃呃呃阿阿阿!”
秃瓢男身子疯狂打起了摆子,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
身旁的另一个人看的脸色苍白,裤子直接湿掉了。
“常胜,你在干嘛!”
余牙面带愤怒的推开刑讯室的大门,质问常胜:“你这是在虐待犯人,刑讯逼供,他们仅仅是酒后斗殴!”
惊惧的二人一看到余牙,就像看到孙悟空的唐三藏,眼里瞬间有了亮光。
常胜缓缓转身,看向气急败坏的余牙,冷声道:“酒后斗殴?蓄意袭击镇武卫也叫酒后斗殴?”
“而且,你算什么玩意儿?敢对我大呼小叫的?”
常胜冷峻的眼神让余牙一愣。
之前的常胜生性懦弱,实力又差,天天被下面人合起伙来针对,表面手下有十个人,其实一个都指挥不动。
看到常胜和以前天差地别的神态,众人颇为不敢置信,他还是大家认识的常胜吗?
“啪啪啪!”
三个响亮的耳刮子扇在余牙的黑面,常胜眼神淡漠:“当面顶撞司,该当何罪?”
这三下耳刮子毫不留情,直接把余牙的黑脸扇的肿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