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上,白贻一直问江畔舟:“疼不疼?”
江畔舟都回答:“不疼。”
可最后手臂缝了九针。
江畔舟流血,白贻流泪。
赶到医院的黄主任告诉白贻,扔花盆的人是贺礼。
白贻就今天见过他一面,难道是因为江畔舟给他开除了?
很明显是白贻来的,可是白贻之前都不认识他。
白贻问:“捉到他了吗?”
“捉到他了。”
白贻眸子暗了暗,“好。”
回到告别了黄主任,回到了病房。
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被江畔舟瞧见了。
“怎么了?老婆。”江畔舟试探地问道。
白贻抬眸,看病床上的江畔舟,失血过多,导致了脸色略微苍白。
“心疼你。”白贻声音哽咽,眼眸闪烁着泪光。
江畔舟抬起另一只手,擦拭白贻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没事,我不疼的,过几天就好了。”
“才不是!”白贻凶巴巴地吼道。
“缝了九针!你还说不疼!”
白贻边吼边哭,江畔舟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
白贻面色疑惑,“你笑什么?”
江畔舟笑得合不拢嘴,轻声道:“我笑我老婆训人也这么有魅力,真的是爱死了!”
江畔舟微凉的手掌附在白贻的后腰,指腹轻轻摩挲,似是安慰一般。
白贻揉了揉眼睛,“油嘴滑舌。”
没一会儿,温言和江牧城就赶了过来。
“白贻,你没事吧?”温言拉着白贻上下打量了一番。
白贻摇摇头,“没有,是江畔舟受伤了。”
温言看向病床上的江畔舟,眉眼紧蹙,没好气道:“你说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不知道规避风险,公司那么多保镖不知道带着!”
温言语气严肃,又忍不住拉起了江畔舟受伤的手臂,满眼心疼。
还是刀子嘴豆腐心,“活该!”
江畔舟无奈地耸耸肩,“行行行!我不靠谱,小爸少说两句吧!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温言皱眉不语,江牧城沉声道:“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你小爸也训得你!”
江畔舟一脸无语,听着江牧城护老婆言论。
江畔舟求救一般,望向了白贻,眼神可怜,眨巴眨巴眼睛。
白贻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甚至还偷笑江畔舟,眼角还带着泪珠,一闪一闪亮晶晶。
最后江畔舟住院一个星期,贺礼应该故意伤人罪被捕,被判了五年。
贺礼引以为傲的研究院工作丢了不说,研究院还被检察院全面调查了一番,生怕在出现这样的败类。
然而白贻疑惑的是贺礼的动机太离谱了,说什么嫉妒白贻,一直活在白贻的阴影里。
白贻自己何尝不悲伤自己的遭遇,也从来没有画地圈牢。
而贺礼把自己的失败和一切不如意都怪在了白贻身上,自己将自己困在白贻阴影里,无法走出来。
所有的嫉妒和仇视,都是自以为是。
江畔舟出院那天,正好是白贻复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