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五公主离开景仁宫去到上林苑时,正巧就看见教她骑射的夫子正背对着她与一男子在讨论着什么,
看那通身的气质,那墨玉色的衣袍,修长高大的身影,竟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莫非是熟人?
想到这个可能的欧阳玉乔就理了理额间的碎发,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款款朝着两人走去。
先见到的人,竟是这些日里,教她骑射的夫子,见她过来,夫子就连忙上前,躬身朝她行了一礼道:“奴才请公主殿下安,”
随着他的话说完,秦禹风也闻声转过身来,待看见五公主后,也拱了拱手致意说道:“见过五公主,”
“秦世子?竟然是你?你跟本公主的夫子认识?”
见到秦禹风的欧阳玉乔,惊喜的笑问道,随即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夫子,眼神里带着询问的意味。
夫子见状,便拱了拱手回道:“回公主,奴才母亲姓白,与这秦国公夫人从前乃是手帕之交,奴才与世子幼时便相识,只是后来家中突生变故,家父家母不幸逝世,便与国公夫人一家没有了往来。”
“哦,原来如此!”
五公主听完夫子的解释后,淡淡点头应了一句后,又看着秦禹风笑问:“素闻晋安世子的骑射乃是京中所有高门子弟当中的翘楚,不知本公主今日可否有幸领教领教?”
夫子身旁的秦禹风听见这话,便颔首示意作了一礼,忙道:
“不敢当,公主过誉了,您这一句领教,微臣是万万不敢当。”
欧阳玉乔见状,便知他这话有推脱之意,面上的笑说着就沉了下来,又看着秦禹风说道:“世子过谦了,正巧今日得以碰面,本公主也跟着夫子学了些时日,不如就请世子赐教一二?”
“这……”
秦禹风迟疑着,脑中仍在想着推脱之词,总觉着这五公主十分难缠,想要尽快敷衍离去,一时间还没想到说词,正愁眉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夫子见此情形,也看出了秦禹风的不情愿,正想开口解围时,就又听见欧阳玉乔略带不悦的声音又问,
“怎么?世子是不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