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证实也得证实。”

两人相视一笑。

陆启昌刚要离开，沈言忽然道：

“陆sir，我突然有一个念头。”

“希望你能查一查。”

陆启昌问道：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沈言说道：

“坏的！”

陆启昌停住了脚步，苦笑道：

“我最近得到的全都是坏消息。”

“不过，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直接说吧。”

沈言沉声道：

“假如韩琛真的曾经是我们某位警官的内线。”

“以现在韩琛的作风……”

“你觉得他会不会反向派卧底？”

陆启昌的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

“你说什么？”

沈言解释道：

“社团中其他人不会想到做这样的事情的。”

“他们巴不得我们远远的把视线从他们身挪移开来。”

“韩琛不同，他的经历就决定了，他真的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黄志成和韩琛是发小。”

“两人一黑一白，可是性格都差不多。”

“黄志成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不会认为韩琛做不到。”

“黄志成往韩琛那里派了多少卧底？”

“三个！”

“我们掌握的就是三个。”

“你不会认为韩琛真的不会派任何一个卧底到我们这里吧？”

陆启昌头皮发麻：

“不会吧？”

“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沈言耸耸肩：

“在警校的时候，传授犯罪心理学的教官说过，每个人的选择，实际都是受各自经历的影响。”

“倪坤不会想着派人到警队来卧底，其他社团都不会这么想。”

“他们没有给别人做卧底的经历。”

“他们同样没有享受到头有人的好处。”

“韩琛不一样。”

“他本人固然是阴险狡诈，更多的是享受到了那种头有人的别扭。”

“这就相当于大家都在玩社团游戏，但韩琛开了一个挂。”

“他自然就比别人爬的更高更快。”

“鉴于韩琛的年龄，他即便是派卧，时间也不可能太长。”

“往前推，他没有这个能力。”

“往后推，他的举动太引人注目。”

“我猜测，可能就这两年。”

陆启昌哪里还坐的住，

“我这就去查！”

沈言又拉住了他，陆启昌真的怕了：

“沈sir，您还有什么猜测？？”

“我可不经吓。”

沈言失笑道：

“哪里来那么多的坏消息？”

“我是想问，黄志成既然已经倒了，阿仁能回来么？”

陆启昌爽快道，

“我的想法是让他回来。”

“回头我就找他商量一下。”

他告别哪个沈言急匆匆的走了。

陆启昌直接回到了警察宿舍，敲开了陈警司家的大门。

陈警司很奇怪：

“阿昌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

陆启昌赶紧把他拉到一边，把沈言的推测说了出来。

陈警司大惊失色：

“竟然是如此？”

陆启昌特别认真的对他说道：

“sir，你把沈sir调给我吧，他在军警那里是浪费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