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郎宽其实说得也还挺对,她吧,太老实。
她不经意看了眼身旁的霍郎宽,这男人额头渗出微汗,看样子也是着急赶过来的。
腰间的温度提醒她,霍郎宽正搂着她!
搞什么?这就是和好了吗?
文希紫扯下他的手,“刚刚骂我这么带劲,现在倒是亲亲热热地。”
她语气有点埋怨,又有点娇嗔,大概是这次的奔波遭遇,让她那股狠心做派也坚持不住了。
霍郎宽的手被她一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文希紫蹙眉,“你受伤了?”
“没事。”霍郎宽若无其事地摇头。
文希紫去拉他胳膊,“我看看。”
霍郎宽勉强地伸出手,递到她面前。
文希紫拿着他手,低头,仔细地检查。
若她此时抬头,就能发现霍郎宽正看着她的头,露出得逞的笑。
“怎么搞了这么深的伤口?”文希紫给他伤口呼气,呼呼地。
霍郎宽看着她圆圆的脑袋,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还笑?”文希紫抬头,一脸严肃地教训他,“是不是开地下室的铁门弄伤的?很容易搞到破伤风。”
霍郎宽用没受伤的手挠了挠太阳穴,“你这么说,还真有点疼。”
“疼了吧,还真以为自己多牛。”文希紫白了他一眼。
霍郎宽举了举受伤的手,“那怎么办?”
“你又不是小孩,还需要我处理吗?”文希紫转身就走。
看着她真就狠心扬长而去,霍郎宽无所谓地对她背影提高音量,“行吧,反正我一个大男人,这点伤口不放心上的,就是有点疼,疼疼就好了。”
文希紫步伐一顿,肩膀泄气般塌了一下,“我真是服你了。”
她转身,不由分说地拉起霍郎宽的胳膊往车那边走。
霍郎宽任由她拉着自己,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的背影。
文希紫开车来到城里诊所,霍郎宽先下了车,文希紫找地方停车。
这年代,车位不愁,但人来人往地,也不能乱停。
霍郎宽一个人先进了诊所,高大帅气的外貌瞬间吸引了诊所里的男女老少。
他径直走到诊所医生面前,悄声说了几句话。
把那医生说得一愣一愣地,最后笑着摇头,“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啊。”
刚好这时候,文希紫行色匆匆地进来了。
“医生,你看看他的手,可能是被锈门划伤了,”文希紫指了指霍郎宽的手,“看着挺深的。”
医生抬眼看了下霍郎宽,扶了扶眼镜,煞有其事地检查霍郎宽的手。
半晌,医生脸色还真凝重起来,“的确有铁锈的痕迹,保守起见,打一针破伤风。”
一听到打针,霍郎宽脸一垮,文希紫脸一松。
“对,还是打一针!”文希紫点头。
“这不是开玩笑的啊,男同志,”医生指了指他的伤口,紧张地站了起来“指不定要出人命哦,可不是小问题,今天无论如何,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