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并没有流露出其他的神情，一直是安安静静地听着王龙的讲述。虽然在此过程中眼底也闪过杀意，但是，他还是选择听完，而且他肯定王龙不会阻拦自己的计划，或者他会以更加完美的方式去推动，至于那种完美是属于他还是属于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然后双方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没过一会儿，奥托主动开口：

“需要我做什么呢，我的老朋友。”

“得了吧，狗托，我出现在这里，不是正符合你的意愿吗？你之前的惊讶，也只是惊讶于我会这种方式与你会面德莉莎明面上是征求了姬子的同意，才让我成为了休伯利安号的舰长，但是归根结底是你同意了，虽然没有任何文件签署之类的，既然有了结果，得到了你的默许，你现在也定然知道我需要什么，是吧，奥托？”

“哈哈哈，好吧，我的老朋友，你可真是嘴上不饶人，那么作为救出温蒂，摧毁我在新西兰的研究所的代价，你准备拿什么来支付呢？”

奥托再次喝光了高脚杯里的红酒，他的兴趣已经被提上来了。

“奥托，严格来讲，我并不需要支付什么所谓的代价，你的脑袋里已经算好了我会怎样救出温蒂了吧。更何况，这些可是相当难得的实验数据。因此我无论是否支付所谓的代价，你都不会亏。啧，果然，我还是更想再往你这魂钢脸蛋上来一拳。”

“开玩笑，我也不可能真的不尽礼仪。圣痕，这个开价如何？”

圣痕分为原生圣痕和人工圣痕。

在悠久的历史中，曾有崩坏抗体以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出现在少女们的体内。抗体还会在其中的极少数的少女身上构建特殊的纹路——圣痕。拥有圣痕的少女获得了控制崩坏的力量，在历史上与崩坏抗衡。在现代，奥托依据原生圣痕为蓝本，制造出了人工抗体，并制造出了人工圣痕，来大幅强化女武神的力量。然而，由于缺少历史英魂们的圣痕真迹，人工圣痕并不完整，也会带来巨大的副作用。即便如此，少女们依然坚持接受了英魂的力量，一同迎接末世的战役。圣痕本质上是一种记录了大量基因信息的数据库。

原生圣痕的位置不定，总之就是在身体上就对了，而且，原生圣痕持有者觉醒后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但是人工圣痕只能植入在背上，而且人工圣痕的副作用会侵蚀人工圣痕持有者的生命力，再加上女武神平日里还要对抗崩坏，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死在战场上。让女武神的寿命极短，做不到寿终正寝。除了那些对崩坏抗性极高的妖孽。

“我会帮你研发第二代人工圣痕，虽然没有原生圣痕的那种奇奇怪怪的能力，但是可以做到圣痕持有者寿命不再受到侵蚀，对崩坏能抗性也会大幅度提高。至于你是否宣传，那是你自己的事。”

奥托看着手中的小光球若有所思。

德丽莎一直在门外焦急地等候着，来回踱步。王龙已经进去了半个小时了，其实她也很想开门进去，但是房门被锁死的，甚至做不到半点晃动，她也很想通过捕捉通讯信号，但是啥也没想，偷听也偷听不到，让她一度认为王龙和奥托面对面谈去了。

他也很担忧，因为他知道自己爷爷的心性，也知道他的城府极深，把人吃进去苦头都不带吐的，除非你是上帝视角，否则你就会觉得自己的一切遭遇与他没有任何关联。就当德丽莎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门开了。

“爷爷和你说了什么？”

德丽莎一脸焦急扑进王龙的怀里，抬起头问他。

“没什么，但是我就出温蒂将不会受到女武神的阻拦，而且奥托那个老登已经跟那边说好了，我进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甚至将受到最高等级待遇。”

“所以，咱们之前的计划都白费了？”

王龙点点头，“严格来讲，只是为了打消你的疑虑罢了，包括你的自责。”他伸出手抚摸着德丽莎的小脑袋，“毕竟做戏要做全套啊。”

王龙想了想，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