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楚云歌没被外放前的旧事。
说她嗜好勾搭位份低的后君。
说卫言已死,是楚云歌此刻正在调戏什么民男罢了。
楚皇听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多疑的扫过在座的男人们。
龙威甚重,心里素质不好的,已经抖了起来。
皇子是男子,驸马是外人,闻听陛下后宫的秘辛,此刻是坐也不是,立也不是。
楚皇心头冒火,良久道:“证据。”
楚云凰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缩了缩手。
“还没有。”
楚皇愣了一下,随后怒骂她。
“真是越活越回去,以前还能拿出一套一套的证据,现在昏庸起来!说旁人污蔑,朕看是你讲故事起了劲!”
楚云凰动了动嘴角,一副窝囊样。
骂吧。
反正先转移卫言是死是活的话题再说。
果然,楚皇说了半天,早忘了楚云歌现在在长街揪着不放的正主是谁。
有一点想起来的苗头也被楚云凰的话给掐断。
楚云曜忽然开口,“二皇姐的性格直率,听闻外放时也不忘悔过。她有赶着见母皇的心,被有心之人绊住脚步也未可知?”
这是在夸楚云歌。
楚皇想起楚云歌先前递过的折子,言辞恳切,面色一缓。
谁也喜欢乖女儿。
那让乖女儿进京的想法是谁提的?
有人就上赶子让楚皇想起来。
楚云兮的正君——孙翔开口。
“说起来,还是咱们四殿下进的言,让二殿下回来团聚呢。”
楚云兮抬起鹌鹑一样的脑袋,不赞同的看向他。
孙翔倒没觉得自己说错话。
风絮默默的来到楚云凰身后,楚云凰看了她一眼,抖了抖脖子,嘟囔道:“反正二皇姐不是什么好人。”
楚皇碍于段贵君在,忍了好几回。现在终于忍不住,“再胡说!”
正要将手中的描金茶碗扔向她时,有人禀报。
“二公主调戏了安贵人!”
谁?
众人纷纷石化。
楚云歌调戏了楚云兮的爹?
楚云兮的嘴张的老大,呆呆地看向孙翔,孙翔正恨铁不成钢时,侍卫又爆一条。
差点连孙翔的爹也一块给碰了。
孙翔:“...”
原来,就算楚云兮得了陛下青眼,安贵人也不受待见。往年他困于天象之说,说他留于宫中不吉,常常年节时出宫。避免冲撞大楚的国运。
今年,正巧孙翔卖木材的爹邀请安贵人去坐坐,才低调的摆了轿子去。
谁知长街之上,马突然惊了,楚云歌不知怎得就飞进了安贵人的轿子中。
楚云歌刚收拾了一个贱人,心正舒服,以为来了段香艳奇遇,揩了点油。可没看清脸,也能摸到货不对版,当即不让了起来。
“竟有老贼人暗算本公主?”
嚷嚷的整条街都听见了。
孙父本想巴结安贵人的,结果看见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他一个商人,不识礼数,着急忙慌的就要上车解救安贵人,谁知...
所以楚云歌差点将一对亲家给轻薄了。
当她得知真相的时候,吓得瘫软在了原地,任人拖着也起不来。
而不受待见得安贵人更是一病不起,不过,这是后话。
此时,楚云凰双手一摊,“儿臣是没有证据,正巧赶上了事实,这下母皇能明鉴了吧。”
“砰”的一声,茶碗擦过她的发丝,摔到了墙上,应声而碎。
“让她滚!”
什么卫言的事情,在惊天丑闻面前,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