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回到家吃饭的工夫,棒梗的惨叫声传来,还有贾张氏的咆哮声也不断中 院响起。
他猜到嘴欠的棒梗肯定被揍,这棒梗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和傻柱对着干,就像 是仇人一样。
第二天,傻柱下班后直接被稽查队扣押了,理由是偷盗食堂伙食,实际上就几 个大锅菜剩下的剩菜。
正在吃晚饭的闫家大门被敲响了。
“谁啊?”。
“我秦淮茹!”
?!
闫解放没想到秦淮茹登门了,这寡妇挺怕自己的,基本都躲着他,今天怎么找 来了。
打开门把秦淮茹让了进来,“什么事?”
“傻柱被关起来了,说是偷盗食堂饭菜,你能不能找许大茂说一声,把傻柱放出 来 ? ”
闫解放笑了,也就这不要脸的寡妇能说出这话来,“你和秦京茹还是妯娌呢,你 找她去啊!找我有什么用?”
“秦京茹我找过,可是她管不了许大茂。”
“那我更管不了,我和他也不是一个单位的,你不如直接去求他,兴许看在亲戚 关系上直接放了傻柱也不一定。”
看到闫解放根本没帮忙的意思,秦淮茹叹口气直接走了。
不是他不帮,而是没法帮,傻柱和许大茂的事太过复杂,可能他们两都不清楚 当一辈子敌人来斗争比长征还苦。
而且他压根也不认为这点小事许大茂就能按死傻柱。
现在的傻柱在院里没有大爷罩着,工厂里的靠山杨厂长也倒了,所以他现在日 子真的不好过。
果然如他所料,仅仅关了一天,傻柱就被放出来了。
来到工地,闫解放正看着几个工人抬着木桩子夯地,马上想到了砸夯机。
拍了拍脑袋,竟然把这玩意忘了。
回到构件厂之后找材料,没有的材料就去摩托车厂要。
忙完后回家正好看到低头耷拉脑的傻柱回来。
“傻柱,你现在没有后台了,所以经常被许大茂欺负,你要想办法找个后盾把许 大茂给弄下去不然你还是吃亏。”
傻柱眼睛里重新又有了光,“弄许大茂下台?”
这真不是他想提醒傻柱,而是许大茂现在又开始飘了,有傻柱这么一个对手, 足够他忙活的了,就算他不说,也会有人给他出主意弄倒许大茂。
第二天闫解放找到了摩托车厂的孙东升,
“又有珍露酒?”
“是啊!以后每月能有一百瓶的量!”
孙东升高兴坏了,这酒他还以为绝迹了呢。
实在是厂里领导都爱喝这酒,有的人还从他这买酒走,所以一百瓶对他来说真 不多。
闫解放拍了拍摩托车斗,“我先用摩托带来了五十瓶酒。”
孙东升忙着叫人开始搬运。
交易完闫解放答应明天送最后五十瓶,之后直奔毛纺厂。
米科长看到珍露酒也双目放光,当初闫解放卖珍露酒只卖了这两家,现在他打 算扩展到五个大厂。
现在他提供的珍露酒全部十元一瓶加上一张散酒票卖。
他一个月弄出五百瓶没问题,所以不用担心产量,加上一斤散白加水能造出几 乎一倍的量,这多余的珍露酒自然成为了不用记账的酒了。
而他小酒厂现在主要制造的莲花白,这酒还是根据他师傅那的一张普通的制酒 秘方造的呢。
有了这莲花白打掩护,他也可以放心的卖给熟人。
有了钱,系统经验也会慢慢长起来,这就像打怪升级一样。
两天时间把酒的事搞完,正准备带着砸夯机去工地实验,结果就在构件厂门口 看见了易中海。
“闫解放久!”
被易中海叫他还有点懵,他现在和易中海根本不说话,哪怕见面都不会打招呼 那种,今天这老家伙来干嘛?
没好气把破车窗摇了下来,“什么事?”
易中海干笑了一下,“”闫解放,你帮忙和一大妈说一声,我想和他见个面。” “你叫门卫进去喊啊!叫我有什么用?”
“喊了,这不是还没出来?”
“突突突!”
闫解放给了油门就走,“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人家不出来不就是不想看见你,还 我去给你叫,你特么脸咋那么大呢?”
听到闫解放的话语,易中海眉毛都炸起来了,
“看着已经走远的闫解放不断咒骂,“你个小杂种等着,迟早让你好看!”
看门的门卫就是当初来工厂学习改造的,看着易中海还在门口嘟囔,马上过去 赶人。
易中海气的发疯不说,闫解放是真的懒得搭理这货,他还以为自己德高望重 呢,先不说他现在的口碑有多差,就说他现在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以前好歹有个一大妈同舟共济,回到家饭有人做,家里给收拾,基本不用他动 手,现在好了,秦淮茹结婚后果断不再帮忙打扫房间了。
他每天上完班都要自己做饭、洗衣、打扫家务,这让易中海又想起了一大妈的 好,这不是找上门去要求复合吗?
只是这老家伙想的挺美,但是他不知道有个成语,叫做破镜难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