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脸上彻底失去了生气,快乐的肥宅兔被我打伤,然后又被我补刀,猝死去此,享年……
What,一只小白兔?
我刚刚打死了一只小白兔?
我扭过头回身看GAY王子他们,这“一家三口”都惊呆了,他们用“你这个魔鬼”、“就是你,你就是杀人凶手”的眼神看着我。
“我靠!”我在心中大呼,“你们这帮家伙搞事情的时候一脸期待,TMD出事了都怪我,还用杀死奥特曼的眼神看着我!”
“你们不知道我没谈过恋爱,这么多年都是靠看番剧和打游戏度过的么?我内心很脆弱的啊,就和玻璃一样脆,你们不要逼我!”
“你们在逼我,我就召唤我的兄弟—漩涡鸣人来对对你们这帮恶徒,让你们尝一尝螺旋丸和风遁螺旋手里剑的厉害!”
我在心里做出了豪迈的发言,但是肉体却早已石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目无焦点。
豆果没有搭理我脸上“别管我,我是空气”的表情,他小跑到小白兔的旁边,用自己的小拇指戳了戳小白兔那已经失去血色的小脸蛋。
小兔子的脸被反复地戳,可兔子终究还是死了,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蹦蹦跳跳了。
无论豆果怎么卖力地戳,它还是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豆果放弃了继续用手指戳兔子,抬起了头,用快要哭出来的眼神看着我:“大哥哥,兔兔怎么不跳了,是不是它死了啊。”
我惊出了冷汗:“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有怪物来袭击你们,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残忍地杀了兔兔吗?兔兔那么可爱,你为什要杀兔兔!”
“我,我只是……”我想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可脑细胞却像透支的信用卡一样,刷不出东西了。
呜呜呜呜呜……”豆果的脸立马阴沉了下去,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流出,坠落,滴在铺满阳光的地面。
我去,说好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轻易流泪呢?
你怎么说哭就哭了,你起码也是个小男子汉啊,就像《ad》里的汐一样,你要哭躲在厕所里面哭可以不可以呀?
你当着我的面抱头痛哭,身前是我刚刚弄死的肥宅兔子,你TM不就是把“毫无人性的杀人凶手”的标签贴在了我的脸上了么?
拜托,我这条单身狗心底善良,才不会想着杀害小动物,更别说杀人这种可怖的事情了。
我才不是杀人凶手呢!
我这个人别无奢求的,只希望娶一个温柔的小姐姐,和她平安地过一辈子,希望能够心情很平静地活下去。
等一等,这个台词好像不太对……
(小作者:这里埋了一个梗,大家可以猜一猜。)
还没来得及等我解释,蜜果就飞奔到了弟弟的身边,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弟弟,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胸膛。
“没事了,豆果,没事了,有姐姐在呢。”蜜果小姐姐轻声地安慰。
豆果在姐姐的怀抱里趴了好一会热,大力地抽泣了几声:“姐姐,那个长着怪胡子的老叔叔是坏人,我们不要和他玩了,我们快回家吧。”
什么鬼啊?
长着怪胡子的老叔叔?
我记得十秒钟之前你还说我是大哥哥呢,我怎么突然就变成老叔叔了?
我靠,小弟弟你不要这么玩好不好,你这波操作行云流水,踏破虚空,实在太6了啊!
你这么玩,还让我还怎么泡你姐姐呀?
我还期待着做你姐姐的老公,抱着你幼小的身体,听你温柔地喊一声“姐夫哥,你贼J8帅”呢!
我赶忙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解释的话语说到一半,冰冷的目光又一次打在了我的身上,像是皮鞭一样狠狠地抽打着我的脸颊。
蜜果那寒冷的眸子里仿佛透露着“闭上你的臭嘴吧,你个人渣!”,“你话说够了么,你可以闭嘴了”。
我浑身难受,就好像小时候被老师训话了一样默默地低下了头,看着地面发呆。
“不要怪小奇奇了,都是我不好,不是我说感觉有人在偷偷看我们,小奇奇也不会这么冲动,要怪就怪我吧,不要怪我的小奇奇。”
GAY王子跑到我身边,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脸上带着愧疚的神情回望着姐弟二人。
终于有人来安慰我了,虽然不是那个我期待的人,但有人安慰总归比没有人要好上太多了。
不知怎地,我也有点儿想哭……
“王子殿下,你不要责怪自己了,你已经为我们付出了太多,你没有错,就算你错了我们也会原谅你的。”蜜果温柔地捏了捏GAY王子的肩膀,让他放轻松下来。
“王子哥哥,你别说了,虽然小兔兔死了我很伤心,但我的心里面你比小兔兔的还要重要,你别自疚了。”豆果收起了脸色的泪花,撒娇似的拉扯着GAY王子的裤脚。
“我XXXXX(脏话自动屏蔽)”我愤怒地在心里嘶吼,“你们这帮混蛋,居然区别对待!亏我之前还卖力地战斗,原来就为了你们这帮白眼狼!”
家里人就是家里人,家里人犯了错不算错,外人犯了错就要死命的怼,我果然在姐弟两个的眼里就是一个粗暴的外人。
虽然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有查询好感度的手段,但我可以肯定,蜜果小姐姐对我的好感度肯定少的可怜,甚至有可能是负数。
你这让我还怎么泡蜜果小姐姐?
我不要白白地战斗啊,我要脱单啊!
我咬咬牙,感觉浑身不适,像是有大黄蜂在脑门口嗡嗡作响。
算了,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蜜果小姐姐你不喜欢是不是?
哼,别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个女人,还有很多很多,数不完的漂亮小姐姐在远方等待着我呢。
我不稀罕!
当然,蜜果小姐姐你稍稍主动一点,我还是愿意把狗绳子套在脖子上,屁颠颠地跟着你跑的。
我端正了身子,鼓足了精气神,将盾牌和银剑全部挂好,准备出发。
“嘿嘿嘿嘿……”阴冷的笑声从我的身后传来,那声音寒冷地几乎可以刺入骨骼,好像是从巨大冰川的裂缝中渗透出来的。
众人里我的脸色第一个变了,身体微微颤抖,感觉到巨大的恐惧正在向我袭来。
我转过身,一团黑色的雾气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