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通过他的描述,基本能确定这个嫌疑人应该就是他们村里的人。
“你还记得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吗?”岑廉循循善诱。
弥县没有专门的画像师,但是康安市局有,如果描述的比较清晰可以试着画一画。
杨佑轩却摇了摇头,“我没太看清楚,就记得他有胡子,胳膊上有个伤疤。”
“傍晚又没有完全黑的时候能见度很差,”蓝晟东不觉得意外,“这男的应该也怕被他看到正脸,所以是从背后把他拉走的。”
岑廉皱眉,“恐怕是熟人。”
但村子里本身沾亲带故的就多,虽然杨佑轩不是本村的孩子,但经常来走亲戚,村里的人他大半都是见过的,不好根据这个方向排查。
相较而言,胳膊上有疤这个特征就比较明显。
“如果再见到他,你还能认出来吗?”岑廉问。
杨佑轩表情迷茫,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我也不确定。”他好一会儿才小声说着。
这就麻烦了,现在本来就没办法取证,就算是找到符合杨佑轩描述特征的人,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确实对杨佑轩进行过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