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骗走了我家全部的农田,请大人做主啊……”
一时间,那三十余名村民纷纷应声。
“啪!”惊堂木一响,知县威严地说道:“肃静!公堂之上,哪容尔等刁民吵闹,成何体统?”
堂下顿时鸦雀无声,朱元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知县接着说道:“你们说他骗了你们,可有证据?”
“我可以作证,当时他就是说的租借田地,十亩地一年三两银子,这么多银两都足够我们过一年了,否则我也不会把我家全部的二十亩农田全都租借给他呀!可谁知到第二年他非但不给租金,我们前去理论,还将我们赶了出来!”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皱眉倾诉道。
其他人纷纷应声道:“是啊是啊,我们都可以作证!”
“啪!”惊堂木又是一响,知县开口道:“你们是当事人,说的话不能作为证据!可还有其他证据?”
“这个,”众人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证据,顿时语塞,“这……咱们也没有其他证据了啊,可是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啊!”
“既然没有证据,那这件事情就不能判定是朱元欺骗你们,所以他的罪证也并不成立!”知县断定道。
付芷萱听到这番话,心里微怒,看来这个知县是铁了心的要偏袒地主朱元,于是她对着江一玥附耳说道:“若是让你跳上去将那些凭条全都夺过来撕掉,可有把握?”
“有,十分把握。”江一玥点点头,回答道,随即纵身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跃入公堂之上,将知县手中的一沓凭条全部抢夺,随后撕成碎片,撒向空中。
知县大声道:“大胆刁民,竟敢毁坏证据!来人,将他拿下!”
但是县衙们却没有一个敢上去,毕竟谁也不想上去挨打。
付芷萱轻笑一声,踱着步子走了进去,她开口道:“我原以为你是改过自新想要好好地重审此案,却不曾想你还是如此偏帮朱元这等小人,既然如此,现在凭条没了,那些土地也全都归村民们所有,再和朱元没有半点关系!”
“你又是谁啊?老子做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朱元见到此番场景,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
只不过刚站起来,付芷萱扬起手就甩给他三个响亮的耳光,霸气地说道:“第一巴掌,教你重新做人;第二巴掌,为村民讨回公道;第三巴掌,出言不逊,纯粹是看你不爽!”
“你这个臭娘们儿,居然敢打我!”朱元气急败坏,右手抬起来就想去打付芷萱,只不过还没等他的手掌挥出去,就被江一玥牢牢扣住。
他冷声道:“不得对小姐无礼!”
“啊!痛痛痛,松手!”疼得朱元大声叫道。
“江一玥,废了他的双手。”付芷萱淡淡地说道,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而知县坐在高堂之上,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你敢!”朱元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付芷萱一眼。
付芷萱冷笑一声,毫不在意地说到:“你要是再瞪着我,我会让人再把你眼珠给挖出来。”
朱元只好将目光投向知县,期望着他能说点什么,可是他将自己的目光别过去,爱莫能助。
只听见“咔嗒”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江一玥已经将他两只手手臂给折断了。
“啊!!”伴随着朱元的惨叫声,江一玥右脚抬起来,将他一脚踹了出去,落在人群中,大概是他横行霸道太久了,所以周围的人群纷纷围上去群殴他,一人一脚,拉拉扯扯中已经将他揍得没有人样。
在众人的目光里,朱元衣衫破旧地跑远了。
付芷萱收回目光,转过头去,看向知县。
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