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德动作一顿,眉头紧蹙,难得有些慌乱地看向贺执:“什么?”
“怎么人老了耳朵也不好?”贺执撇撇嘴,面露嫌弃,“我说,对付刘总这种人,阴谋走不成,值得来武的。揍你一顿,比什么都管用。”
“贺执,你疯了?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刘明德丢掉汝瓷茶杯,阴沉着脸,慢慢挪向电话所在的位置。
“没什么意义啊,解气。”贺执笑出声,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陶罐,“刘总的品味是好,我揍过得那么多有钱人里,你这只最重,手感最好。刘总见过我打架,我下手狠,速度快,那些被你送上门的富商们不少挂着彩出去。你当时说什么来着,越烈的商品越上价?”
“……”
“到你尝尝滋味了,刘明德。”
“贺执,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是吗?”
“周沉还在典礼上,舆论需要监控,股权转让书也没签,你现在和我撕破脸能有什么好处!”刘明德咬牙切齿,手都在发抖,自从锐意站在行业金字塔上后,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终日打雁,总有一日要被雁啄了眼。”贺执眯起眼睛,“有什么好处?没好处。就是觉得你这种虚伪,趴在别人尸体上吸血的臭虫鼻青脸肿的模样比较好看。”
“疯子!”眼看贺执越来越近,刘明德再不顾矜持,低骂一句扑向电话。
上了年纪的身体机能远不及常年健身、外出拍戏的贺执。刘明德刚握上电话听筒,拨出内线电话,就被贺执抬腿将整个座机踢飞出去,巨大的力道扯断电话线。
座机狠狠砸在墙壁上,只堪堪响了两声便悄无声息。
“贺执!你想好后果!”刘明德目眦尽裂,“保安电话已经打了,出完这口气,你永远别想翻身!现在冷静下来,我们还有得……哎呦!”
刘明德痛叫,脸上一阵疼痛。
贺执拽着刘明德的领子,打完一拳松了松五指,不耐地说:“聒噪。”
刘明德人到中年有些发福,身体浮肿,被一拳揍在左眼上,立时一片青黑。
他推开贺执拔腿就跑,又被桌上的镇纸砸了个正着。
“啊嘶!”刘明德抵住门口,听到外面脚步纷乱,立刻知道是保安来了,脸色顿时变得狰狞,“贺执,你今天他妈的别想善了!”
作者有话说:
刘明德:威逼利诱,摆事实讲道理。
贺执:啊?我只是想打你。
刘明德:@#……#&¥*
实际是以贺执的资本要对付刘明德这种办法最管用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