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没有回应,连一向听话乖巧的岑真白也不见了身影。
江嘉能不放心,追击到三楼。
果然,霍仰那间房门大敞,里边空无一人,而岑真白那间则紧闭着。
江嘉能下意识就要踹门而入,脚都抬起来了———
嘶,她拧了下头,万一这两人正在里边干点什么?她去坏事是不是不大好?
两人在一起她乐见其成,可要让她亲眼看自己的大儿子和小儿子搞在一起的画面,对她这个中年少女来说,还是有点刺激啊!
两人的确在做点不可告人的事。
在这间房将岑真白按倒在床上亲吻是霍仰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
岑真白深陷在被褥里,仰着头,承受着alpha用力至极的深吻。
雨后草和燃烧渐渐填满了房间,在空气中交缠融合。
熟悉的场景,遗留的易感期占有欲,失而复得的身下人,长辈的同意和祝福,种种原因让霍仰激动万分,他稍稍抬起一点身,抵着岑真白的唇,低声说:“我想在这里标记你……行吗?”
标记,隔了好久。
岑真白喘着气,他没说话,只侧过头,露出自己洁白无暇的腺体,用动作表示自己的同意。
得到了应允,霍仰又善变地不想那么快了,他只想好好品尝这个味道,珍惜这个过程。
迟迟得不到alpha的下一步动作,岑真白半睁开眼,刚要看过去。
“唔。”很轻的一声,像是小猫被人类恶作剧挤压时发出的叫声。
霍仰温热湿润的吻落到omega的眼皮上、耳廓上、侧颈上。
岑真白闭着眼,放任。
吻渐渐加上了点别的,从干到湿,霍仰明显动了情,一下又一下地念着omega的名字,“真白……岑真白。”
好陌生的感觉,岑真白浑身发麻,手脚都用不上力,他觉得alpha起码就这么亲了他半小时,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他终于忍不住了:“你咬不咬……呃。”
当然咬,霍仰托起omega的头,往下压,固定住,偏头咬上去。
腺体是omega第二敏感的部位。
隔了许久才有这一次临时标记,跟第一次也差不多了。
霍仰不容置疑地注入信息素,让岑真白浑身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像往腺体里塞了跳跳糖,岑真白只觉得alpha的信息素在他腺体里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粗鲁地横冲直撞,让他睁着眼睛,却发不出声音。
两人换了一种身份进行临时标记,不仅精神上觉得不一样,反应到身体上的感觉也不一样。
两人亲密交颈着。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整栋房子静悄悄的,像是都过了睡眠的时间了,霍仰才收起牙齿。
omega的状态像是陷入了昏迷,薄红,疲软,带着水汽。
霍仰低声问:“还好吗?”
岑真白用鼻音绵长地应了一声:“……嗯。”
alpha自己明明也不行了,但还是忍着,等岑真白恢复力气。
终于,岑真白半撑起来,甩了甩头,稍长的额发跟着甩了甩。
霍仰要爆炸,他本想先去洗手间,却忽的想起上次,岑真白说自己偷偷解决了的事。
他瞬间就觉得自己好像也可以不爆炸,安静了半天,他忽然道:“要不,我、帮你?”
霍仰帮了他,就是用的另一种负距离方式。
嘴。
岑真白自然也回帮了,但是霍仰只肯让他用手,说他的嘴巴会裂。
事后,洗手间,霍仰帮岑真白洗手。
而岑真白,还沉浸在震惊中。
真的……就比可乐瓶细一点。
洗手液滑溜溜的,手指纠缠不清,洗着洗着,霍仰又不行了,他把omega推出洗手间门,耳朵尖通红,含糊道:“……我刚好顺便洗个澡。”
岑真白慢吞吞地回到房间,里边味道好大,他打开窗通风。
但是……心情不差。
江嘉能还是不放心,都睡下了,还是忍不住起来监察一番。
岑真白房间那道门,从晚饭时间到关灯睡觉,都是关着的,这俩死小孩,不是真的……
两种浓烈的信息素混着,布满整个走廊。
江嘉能心里咯噔一声,几乎是杀到门前。
“等等你俩这味?!”她后退了一步,捂着鼻子,不可置信地看着。
不是,真终生标记了?!
像是被长辈撞见事后现场,岑真白僵硬地把窗开得更大一点,说:“只是……临时标记。”
“不行,那也不行,”江嘉能嘴里念念有词,“太危险了,你俩今晚真的不能一起睡。”
毕竟当初她和霍启,也是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夜晚,受不住一点激的年纪,一个激动。
江嘉能:“我待会把霍仰赶回房间,你把门锁好。”
岑真白沉默不语。
江嘉能心想不是吧。
如果霍仰真的半夜过来敲门……岑真白小声道:“阿姨,你知道我会给他开的。”
江嘉能被气得够呛。
“嘶,不行!”她觉得在如何和alpha相处这方面,岑真白基础知识为0!更何况她了解自家儿子性格,那就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