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沈方平却是因为脱水而意识模糊,摔倒在地。
再次醒来,是学校的医务室内,彭阳的导员正和医生聊着天。
沈方平坐起身来,看到已经转过来的导师,开口询问,“导师,你知道彭阳干什么去了吗,我和她失联了。”
是的,彭阳拉黑了关于自己的全部通讯方式。
“你们,没在一起吗?”导师也略感意外,“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是,我们一直在一起,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我失去她了,等我再次想要找到她时候,我却发现我找不到她了。”沈方平痛恨的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手的针管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而脱离他的肉体,药水夹杂着鲜血往地滴答滴答着。
医生也被吓了一跳,起身按住沈方平,又捡回针头,“同学,别这样,别这样行吗,我害怕。”
“沈方平,你冷静一点,是不是男人。”导员看到沈方平的样子气得怒吼了起来,“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我那么好的学生被你给弄成了恋爱脑不说,现在更是告诉我她要休学一年回家生孩子,而你却告诉我你们失联了,你这般作践的模样,做给谁看呢,要死就死到学校外面去。”
说罢,导员不管沈方平的模样,转身离开了医务室。
沈方平却是落魄的坐在床边,“她离开我了,她离开我了,……”
女医生默默的安抚着沈方平,重新将针头插入他的身体。
“等等。”沈方平猛然惊觉,一把抓住了医生的双臂,“导员刚刚说什么?他说了什么?……”
“别这样,你别这样。”女医生害怕极了,既害怕沈方平伤害自己,又害怕伤害她。
反应过来失礼了,沈方平放开了手,“对不起,我想问一下,刚刚导员是不是说彭阳她回家生孩子去了。”
女医生一脸担忧的看着沈方平,安抚他的情绪,“好像是这么说的。”
“生孩子,生谁的孩子,是和我的孩子,还是回家相亲结婚去了?”
这一刻,沈方平再次激动了起来,如果是回家相亲了,结婚了,那自己就要彻底失去她了,可要是她真的怀了自己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沈方平一把扯下手的针头,快速跑出医务室,跑出校园,拦下出租车,直奔汽车站。
九个小时后,沈方平瘫软在彭阳老家的操场,放肆的哭着,她的家人说,她没有回来。
好消息是,彭阳的家人和彭阳有联系,坏消息是她的家人们联系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