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归握着她手腕，亲了亲她手心，“好，不说了。”

她手指蜷了蜷。

祁砚归捧着她脸颊亲了亲，随后给她仔仔细细将发挽好，又将一支玉簪色的簪子插入她发间。

祁砚归忍不住又亲了下她的额头，“阿宁好美。”

宋宁纾抬眼，唇瓣碰了碰他的脸，下一瞬被他揽抱起来。

“我们出去吧。”

她靠进他怀里，“嗯。”

出了门，他将她放下，牵着她的手。

宋宁纾看了眼天上，拉了拉他的手，“有客人来了。”

祁砚归不解，“谁？”

宋宁纾拉着他往上走，“一个许久未来的界外故人。”

宋宁纾初见沧离，是从莳曦那边回来后去找九州，当时她察觉到与九州界完全不同的气息，藏在九州身后好奇地探头。

沧离抬手用神力将她招过去托在手心，笑问：“上次我来还不曾见这个小团子，你这是从哪儿拐来的？”

“才不是拐来的，我是九州哥哥养大的！”她挣脱祂的手心，飞回九州怀里，“九州哥哥，他是谁？”

九州抚了抚她脑袋，“一个界外的好友，远处的位面的天道。”

那时，沧离的气息和现在不一样，他的身上拥有着和九州一样的道法气息，和九州一样的神力。

只是后来，他许久未来，她也许久未见九州，等他再来九州界时，身上的气息已经变了，也多了几分孤寂。

她曾问：沧离哥哥什么时候带我去你的沧离界里看一看？

沧离笑着拒绝，“如今那里并不好看，冰冷，没有生命，九州界远比沧离界要好看得多。”

“等以后吧，等以后那里重新再有温度。”

他创造一个又一个系统，想要赋予它们活力、情感，但一开始，没有灵魂的系统并不能做到。

他守着空无生命的沧离界很久，听不到溟涨潮落，听不到风沙絮语，也看不到生命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