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缚直接认下：“周言刚才同你解释的是真的，拥有天极令牌后的确能让楼阁无条件为你办一件事。”

傅时看着令牌想了想，觉得放在自己这里面没什么用，便递给时缚并解释道：“你的就是我的，放在我这里也不方便，而且我大概用不到楼阁帮忙。”

此刻，傅时也在告诉其他人只要有实力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六个死士流下羡慕的泪水。

“好，那边先放在我这里。”时缚柔声应下，他蜷指蹭了蹭傅时的脸颊：“我让素律与绯鸟跟着你，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傅时应下，凑到九千岁怀里亲了九千岁一口。

“这么爱我啊。”傅时笑起来，他用指尖挑了挑时缚的下巴，看上去就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没事，哥哥也爱你。”

时缚挑眉，他揽住傅时的腰凑近问：“谁是哥哥。”

莫名涌起的压迫感让傅时舒服的哼哼了一声，他眯着眼睛抬手掐住了时缚的下巴：“你说呢，哥、哥、”

他现在这样无法无天主要是不知道这些以后都得还，但就算知道以后会过什么日子傅时该撩还是得撩，没什么，毕竟说好了反抗总得给其他几人看看他的决心。

时间慢慢推移，八宝阁送饭的马车到了时府门口，傅时跟时缚这才手牵着手离开书房。

书房距离吃饭的屋子有些远，得穿过一个小院才能到。

现下风有些大，雪花都被吹到了两人的头发上。

青丝裹挟雪花，时缚看着傅时突然想到了一句诗。

可他们不用淋雪也能共白头。

九千岁的脸上突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这种快乐的情绪感染了傅时，傅时也跟着笑起来。

两人并肩而行，一起迈进饭厅，坐在一起吃饭，好像怎么都分不开。

这种有些甜蜜的互动看的苍灵六人都有些饱，他们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心满意足。

没什么，自家主子能有喜欢的人，他们欣慰啊！

离主院不远的沧澜院，周言跟楼樾相对而立，一片沉默。

周言喊楼樾哑巴不是没有理由的，毕竟他难过也沉默，紧张也沉默，开心也沉默，生气也沉默。

之前楼樾不敢开口，可现在这个口不得不开，他又开始犹豫。

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眼前的人已经逐渐有些不耐烦，楼樾张了张口，眼眶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下一秒就有泪珠从眼眶里滚落。

周言：……

“你哭什么。”周言气笑了：“为什么要哭。”

楼樾摇摇头，他凑近仍旧是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在人没有躲，他成功握住了周言的手。

“我有疯病。”楼樾声音很轻：“那不是毒，是我疯了，阿言，我接近你从来都不是为了你百毒不侵的体质，我接近你只是，心悦你。”

周言一怔，他瞪大眼睛：“不，怎么会，应该是毒才对啊，我摸过你的脉的。”

楼樾摇摇头，看起来愈发可怜：“父亲为了掩盖我的疯病，特地寻了毒让我服下，阿言、阿言。”

他这么解释好像有点道理。

楼樾如果是中毒那那天他表现出来的症状只能是疯人解，再加上他本身的疯病跟那种药，失控发狂似乎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