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也放下心来,随意挑了一套红色的成衣,想让绯鸟跟青鸟帮他换上。
正巧时缚这时刚下朝回府,他推开屋门进来时青年正乖乖站在床前,两个丫头正准备给青年换衣。
“退下吧。”时缚将手炉随意递给朱律,解下大氅接过绯鸟手里的衣服:“我来。”
傅时神色满是欣喜,他看着时缚道:“你回家啦。”
“嗯。”时缚先把衣服放在一边,从床边的桌子前拿过一个小巧的盒子:“先上药。”
苍灵赶紧招呼其他人退下,没有外人在傅时大大方方脱去里衣。
昨天他没反应过来挨了两鞭子,因为鞭子是特制的,这两鞭都卷走了一块血肉。
这种程度的疼痛傅时能忍,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不痛不痒,再加上时缚给他用的药是顶好的,伤口现下早就结痂,没什么大碍。
只是当时缚冰凉的指尖落在伤口上时,他还是瑟缩了一下。
时缚的动作马上又放轻了一些,他看着已经结痂的伤口皱着眉问:“疼?”
傅时耳根红红,声音有些哑:“痒。”
好痒,这一下简直麻了他半边身子。
但长痛不如短痛,傅时深吸一口气,一偏头视死如归道:“来!”
一旁的小时有些着急,它一边哼唧一边靠近就被时缚一巴掌拍走。
指腹沾着药膏在伤口上轻轻打转,揉匀。
等两处伤口都抹上了药膏,傅时整个人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他扭着头,眼睫轻颤,唇瓣微抿,看的时缚一怔。
说是怔住好像也不准确,时缚只觉得有一股许久不曾感受过的火气猛的朝着小腹冲去,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上去。
傅时对他好像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反抗,只会用那双满是爱意的眸子看他,看的九千岁心下满是震颤。
真是要了命了。
指尖摩挲上腰侧,时缚叼着身下人的唇用齿尖轻磨。
他好像对青年的爱意越来越深,那种情绪无法忽略,只告诉他去无限的占有。
看啊,他才不会拒绝你,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拒绝你。
九千岁的眸子黑沉沉的,里面的野心多到惊人,傅时抬手指尖碰了碰九千岁的眼尾。
撩人不自知的青年微微歪头,露出一个笑容:“试一试?”
九千岁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崩盘,好在理智尚存只能强迫自己看着青年未曾痊愈的伤口,这才把心思压了下去,但九千岁不是都这样还什么都不索取的人。
于是时缚把花豹赶了出去,牵着青年的手握住——
九千岁对上青年有些讶异的眸子轻笑一声,他嗓音极哑,凑到青年耳边亲了又亲,最后蛊惑道:“帮我?”
傅时说不出一个不字。
两个人不荤不素的吃了一顿,都有些意犹未尽。
眼看傅时还要作乱,九千岁一把握住傅时的手用手帕仔细擦干净:“别闹,伤还没好。”
傅时不在乎:“一点都不疼,真的。”
“我在乎。”时缚不理他站起身拿起一旁的红衣:“来。”
衣服是大红色,时缚伺候着青年穿好衣服只感觉这红色将青年的眉眼衬托的更加明艳。
傅时的长相本就属于张扬那一派,那双瑞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眼眸流转满是得意,被红衣一衬就更加肆意。
傅时在时缚面前转了一圈笑着问:“如何,好看吗?”
时缚一把揽过青年的腰肢,他的喉结滚了滚:“好看。”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有些拉丝,一点就燃,时缚率先挪开视线。
他身上的蟒袍因为刚才的举动有些脏,他便随意拿出一套黑衣穿上这才准备去牵青年的手。
刚才回来时已经嘱咐过传膳,现下应该快好了,刚好能跟青年用一顿早膳。
其实他回来时早朝还没结束,只不过是九千岁心里装的都是傅时,忍不住提前离开。
用的理由赵琰无法反驳,他说昨日太专注看手下用刑,导致在庭院里待的有些久,受了寒得多休息。
再次用赵琰做的局驳了赵琰的面子,九千岁高调早退,压根不去看赵琰越发扭曲的脸色。
既然敢摆局,就得知道会经历什么。
他时缚可从来都是睚眦必报,赵琰除了皇帝的身份跟雪见寒外还真没有从他身上多讨什么便宜。
“穿上你这个披风。”傅时连忙给时缚披上大氅:“小心着凉。”
时缚哭笑不得:“几步路而已。”
“哦。”确定把时缚裹好傅时才放心拉着人出门:“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