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一点您可以放心,阿晟不是说过了吗?他特地在横江观察过这个小子一段时间了,眼下听闻这个小子准备前来汴京,只是不清楚这个小子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到。不过,你放心,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听到这些话,那将军夫人这才平复了心情,但还是对着郭将军留下了一句狠话。
“等这个小子上门拜访,如果过不了我和阿瑛的眼,不管谁来说,说什么都不成的!你若是强行许给那个人,成全你所谓的义气,那就休怪我将你这个老骨头还有那些臭小子,一同丢出去!”
似乎说着说着,火气又起来了,那郭将军又是一阵的好言相劝,那将军夫人这才慢慢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等到这个时候,那白发老者觉得事情应该平息了,那将军夫人的火气也应该平复了,就壮着胆子走进来了。
那白发老者进入之后,正厅内的两人,纷纷看向了他。
先是行了礼后,那白发老者对着郭将军和将军夫人说道:“将军和夫人,外面有一个少年带着公子的名帖前来拜访,这是名帖,两位请过目。”
说完之后,那白发老者将手中的名帖送到了郭将军的手上。
此时这个正厅内有两人,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妇人,应该就是郭将军的夫人。
那中年男子就是郭承嗣将军,他的年岁过了四旬,但看不到衰老的迹象,双目炯炯有神,精气神一点不输给年轻小伙子。
虽然脸上多了一些沟壑,没有失去那英武之气,估计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的。
两人看着那白发老者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名帖,又听到他说了这些话,脸上多了一些疑惑。
当年一场政治斗争之下,一直保持中立的郭承嗣也牵扯其中,免去了差遣,等到了一个闲置,算是明升暗降了。
自从被官家投闲置散后,郭承嗣在家赋闲,时间长达十年。
这期间,就极少人来拜访了,毕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汴京城也有人情冷暖,谁会没事去烧一个投闲置散将军的灶。
所以,当郭承嗣将军和他的夫人听到有人拜访,脸上自然是有许多疑惑的,又听到不过是两个少年,这种疑惑也就算去了,以为是自己儿女结交的普通朋友而已。
不过,在从白发老者手中接过名帖之后,那郭承嗣打开粗略看了一眼,表情马上就紧张起来。
这样的表现是逃不过身旁将军夫人的眼睛,她心生奇怪,连忙问向了郭承嗣道:“怎么了,来的是什么人!让你这么紧张!”
那郭承嗣没有回答,而是快速收起了名帖,先是在嘴巴上喃喃自语道,“不会这么巧,说曹操,曹操就到。”
然后,抬起头对着白发老者问道:“来人是什么模样?速速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