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阵屠,白阵屠
没了料草,找阵屠
红红的血儿,白白的肉
种出来的庄家,也是肉
白阵屠,白阵屠
身穿金甲的白阵屠
一战收了二十万
冥王见了也发颤
等到李隆的内心,想到四千金甲,居然是白阵屠的亲兵后,心底倒吸一口凉气,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来。等到稍稍冷静下来,李隆再往李战方向看去,发现李战同样也是,双手微微颤抖,握着的刀柄,已经有种不稳的迹象表露出。
同时在白玉地板外围,西北边线的一千白玉卫和一千皇城禁卫,不知是哪个有眼里的人,率先认出了声,高声惊恐道:“那些人是白将军的金甲神兵”。
此言一出,瞬间让场地的温度,在降一二。
那两千人马不自觉的往后退却两步,下意识地,互相靠的近了点,同时带队的几位都尉,也都相互眼神暗示,四人四骑并排站立,以示阵营。
场地里的气氛,又由寂静,转而紧张起来。
远在酆城城郊的一处高空里,一道金色的粒子光线,正以极快的速度,刺破长空,划过天际。云层中,满身酒气的道祖毕谅,披头散发,傲然站立,浑身散发出金色实质可以触摸的到的光粒,双手背立,脚底浮空。身后的那道金色光影,正是这层金色光粒,拖拽而形成的。
毕谅身后一根拖的这根金丝长线末端,徐有方也同样处在玄青色的光粒罩下,这才免的天空云层的狂风,吹的和毕谅一样,没个人样。不过虽然如此,这也不能使徐有方与毕谅的暗自交流。
享受风中激涌的毕谅,将一道金色的光柱,注入细线,接着这道光柱顺着金丝细线,进入徐有方的神识中。徐有方听到毕谅劝谏自己:“方啊,这儿的风很舒服的,你挡着脸做啥呢,快把你的玄清气撤了,好好感受下这天空的凉风,快”。徐有方像个风筝一样,虽然被捆住双手,但不妨碍施展一些道术。只见毕谅苦口婆心,好几次劝说徐有方的金色光柱进入神识后,徐有方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门”。这可把毕谅可惜的,又像喝过酒一样,接连给徐有方发了几十道金光柱。终于忍受不住的徐有方,直接暗暗运气体内的玄清气,将那些金色信息,都阻隔在外。
于是一幕有趣的事,发生了。
渐渐,拉着徐有方的这根风筝线开始变粗,颜色也耀眼起来。金光四溢,最后粗有一人胳膊一般,十分显眼。甚至远处,看去,就像是毕谅身后一条两三丈长的金色粗绳,再也不是开始的一根细线了。
飞过一阵后,渐渐,毕谅的金线,飞到酆城南郊,一处空地上空。这上空,正是李洪基和四千金甲神兵所处的场地。
李洪基的一番训话刚刚说毕,这道金线,突然由远及近,越发的靠近。
四位身边站立的文先生看到这一幕,皱起眉毛,其中一位身材消瘦,年纪偏大,有两撇八字胡子的文再演出列,说道:“王爷,那边有玄门中人过境,我们要不要拦上一拦”。李洪基抬眼看了阵,淡淡说道:“不用”。文再演便退了下去。
等到毕谅的这道金线越来越近,几乎可以看到上面的人影了。
都将一切观在眼底的李洪基,等到场地安静下来,再次肃声喝道:“当今天下,谁也不是生下来,就被宰割的宿命。大金的那些流民也不想,但是他们的国没了,不得不成为任人宰割的流民。此次南巡,我秦封内有不思进取,外有离阳西进。如果长此下去,不说是在一个十七年,恐怕七年足以。此次我李洪基感谢白将军对于肃清秦封军政的支持,感谢你们。祁将军,领着你们的人,就此别过吧”。说完,站立最前的一位身穿金甲,腰陪弯刀,甚至连眼睛也罩在里面的额人,突然拔刀出鞘,对着李洪基大声发誓:“王爷,我金甲神军二十四卫,誓死守卫东线”。
祁将军一语既出,即刻让在场的其余三千九百九十九位金甲神军的军士,同样抽刀出鞘,对着天空,高声喝道:‘誓死守护秦封,犯我秦封者,杀!誓死守护秦封,犯我秦封者,杀!誓死守护秦封,犯我秦封者,杀!’。
又是一股滔天的气浪,直冲而上。
远在天空的毕谅,此刻正在李洪基头顶上空,被着突如其来的一股有形的气焰,所冲击,瞬间连带着徐有方和中间的这根胳膊粗细的“绳子”,猛的偏离一大段距离,堪堪就要一头扎进云层往下,掉到地上去。
毕谅到底是九霄山的道祖,在气浪撞击他和徐有方后,果断双手五指张开,两臂中涌出比之绑着徐有方的这根绳子还要粘稠的金色粒子。同时,这些金色粒子在毕谅的驱使下,形成一层类似大钟一样的罩子。等到数个眨眼间,那些金色粒子,完完全全地以一个大钟的模样显现出来。
“瓮~~~”
一声震天巨响,从天际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