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道了,多谢陛下。”
李承煜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是他会竭尽所能护好容渊。
两人聊完这些,便起身回屋,走到房门口时听见了容渊欢悦的笑声以及晏淮偶尔传出的低笑声。
“当时我太小太贪玩了,偷偷溜出府,结果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就蹲在大街边上哭,现在想起来真的丢死人了。”
“那你后来怎么回去的?”
李承煜走到容渊身后,他甚少听容渊提起过往的事情,如今听到,倒是想多知道些。
容渊原本是面对着晏淮的,此刻听到李承煜的声音,便转过身,“你和陛下谈完事情了吗?”
“嗯,所以你当时怎么回去的?”
“路边一个大爷把我送回去的,”容渊回答,“不过母亲同我讲让我日后不可随便跟着陌生人走了。”
“确实,万一当时那大爷要把你拐去卖了,便再也找不着了。”
“我知道的。”
后来容渊大一些了便懂得了其中的危险,只是当时太小了,比起对陌生人的恐惧与戒备,回不去家的恐惧才更为大些。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宫吧,你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吗?”
晏淮站起身,君岐寒顺势牵住他的手,容渊思索片刻,摇摇头,“没什么要带的。”
“那便到了宫中,我瞧着给你安排。”
容渊点点头,他没那么多讲究,而且在他看来,也住不了几天,便一切随意就好。
因着君岐寒不愿被人打扰与晏淮单独相处的时间,所以在来的时候便准备了两辆马车,容渊也乐得自在,他也不想在两人之间横插着。
永昌伯夫妇还想留君岐寒他们用过晚膳再走,被君岐寒回拒。
直到马车渐渐驶离众人视线,永昌伯夫人才转过身看向李承煜,“煜儿,这贵君同渊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呀?”
李承煜自然不可能同她说实话,便是摇头,“自是没有的。”
“那真是巧得很了,生得如此之像,你要是同我讲这二人是亲兄弟,我都是不会怀疑的。”
“母亲,背后怎可议论贵君闲事。”
李承煜适时提醒,虽说是在自家府中,可是人多耳杂,若是传出去闲话,可不好。
永昌伯夫人:“我自是知道的,罢了,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