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渊儿让我猜的吗,总之我想,渊儿知晓的应该会比我多些。”
容渊没反应过来晏淮为何会这么说,疑惑地看向他。
晏淮像是看明白了他的疑惑,淡淡回答:“有很多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只了解个大概,所以你知晓的应该会比我知晓的多些,渊儿最开始到的应该不是都城吧?”
晏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就是一种感觉,他仔细观察着容渊的神色,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这让他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想。
容渊倒是没想到晏淮能猜到这些,不过他似乎也没有认真隐藏过什么,也不知是派人查到的还是真的就是单纯猜到的。
他抿抿唇,也不回答,晏淮等了片刻,迟迟等不到回答便也不再逼问,反正这个结果他已经得到了,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渊儿,上次绑架你的人,可是你认识的人?”
后来回来他细想过,既然不是沧澜的人,又能让一个被绑架的人逃回来,而且看容渊事后不想追究的态度,多半是熟知的人做的,只是当时他过于慌乱,没有想到这一层。
容渊这一次没有选择回避不答,而是点头,“是,认识,不过关系不好。”
确实不算好,每次遇到都是针锋相对的,容渊每每想起云与疏都烦闷,而且云与疏疯起来,他都觉得癫狂,若非必要,他一点也不想用那人扯上半点联系。
“那他可会害你?”
晏淮捕捉到容渊所说的关系不好,注意力便转移到了容渊的安危上。
容渊思索片刻,不太确信地回答,“大概不会吧。”
虽然云与疏做事看起来是有点疯并且无厘头,但是应该是不会伤害他的吧,“兄长不必担心,他,应该做不出伤害我的事情。”
毕竟还有一层血缘关系在。
“当真?”
“嗯,只是其中缘由我不太方便告知兄长,兄长放心好了,就算他想做什么,我也有保护自己的法子。”
容渊不知云与疏到底在安排着什么,所以也不想冒然告知晏淮,而且,就算告诉了晏淮云与疏的身份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对于现在的晏淮而言,不过又是多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行吧,还有一事,你可认识江祈年?”
“知道,沧澜的小世子,沧澜太子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这次不是还跟着来了北渊吗,上次还差点被撞见了,可吓死我了。”
他说着,又恢复了往日单纯良善的模样,摸着胸口,倒像是真的被吓到了一般,“兄长问我这个做什么?”
“渊儿对他了解多少?”
“不多。”
那就是有所了解了,晏淮看着容渊,那封信到底是不是容渊传给江祈年的,目的又是什么,可是,晏淮疑惑的点就在于,他与江祈年就算曾经关系要好,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容渊应该还没出世,应该是不会知道那些事情的。
容渊直视着晏淮的眼睛,“兄长可是还有什么要问的,很难问出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