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章 我有一句,你有病不知当讲不当讲?(2 / 2)嗨,有兴趣做渣男吗首页

“你喜欢喝奶茶啊?”蒲江祺操作着电脑屏幕点单,嘴里随意问道:“你要喝什么啊?”

宓溟的眼神很怪,既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他身后的餐牌,蒲江祺低着头,避开了他的视线,耳边印宿怀的声音炸了起来,“他喜欢你!”

语气肯定,斩钉截铁。

要不是蒲江祺意志坚定,能当场跳起来反驳,幸好忍住了,抬头正和宓溟来了个对视,看宓溟的眼神,宓溟似乎是刚刚说了什么,在等他回答,蒲江祺眨眨眼,“抱歉,走神了,你想喝什么?”

“你喜欢喝什么?”

“什么?”蒲江祺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有事想请你帮忙,你喜欢喝什么,我请你喝,当是谢谢你。”宓溟急忙解释。

谷幺幺不合时宜地抽了一大口气,两个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了过去,谷幺幺连连摆手,“继续继续,我刚抽筋了。”

蒲江祺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没有问题,才转回头,“你是来找我的,不是来买奶茶的。”

这是个肯定句。

宓溟刚才的借口卡在了嘴边,脑子在飞速旋转,审视着蒲江祺的脸色,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宓溟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问道:“那个,吴笺快过生日了,我想买个礼物给他,不知道挑什么,想麻烦你陪我去看看。”

“今天十二月七号。”蒲江祺语气淡淡地开口。

谷幺幺算看出来了,宓溟虽然看着淡定,实际上可能整个脑子都已经转飞出去了,也不看看自己说了什么,这是人话吗?你是来追人的,还是来添堵的?她都想把刚才吴笺的事情说出来了,不过蒲江祺明显是不想说,她也不敢再开口,生怕蒲江祺问她在查什么。

宓溟试探性的开口,“嗯,是啊,时间过的真快啊,都十二月份了。”

蒲江祺也让他气笑了,不得不开口提醒他,“吴笺的生日是七月。”

“对啊,是七月。”蒲江祺没有按照宓溟预想好的回答好或者不好,一直在说日期,宓溟的CPU过载了,只能不断重复他的话。

蒲江祺摘下围裙,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宓溟是宓焱海的侄子,他从宓焱海那里打听不到的事情,是不是可以从宓溟这里下手,至于宓溟为什么要约他出去。

是心怀不轨,还是另有企图,有待观察。

印宿怀插嘴,“你不会是心动了吧?嗯,等等,这个小子姓宓?刚刚那个小子也姓宓?”

蒲江祺哼哼了两声,转身进了换衣间,压低了声音对跟着进门的印宿怀说,“您老人家清醒啦?”

“什么意思?”实在没地方了,印宿怀坐到了衣柜顶上。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才反应过来他们俩姓什么?”蒲江祺也不介意他看,毕竟冬天衣服穿的多,他不过是进来套个外套,不脱衣服,不怕他看。

“又没有人给我介绍他们俩叫什么咯。”印宿怀双手环在胸前,眼神放空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思绪飘了老远了,可语气神态都放松了不少,像是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

蒲江祺套好外套,抬头又见印宿怀神情哀戚,情绪不高的样子,也没喊他,转身出门,在确认了谷幺幺自己一个人可以之后,蒲江祺转身出门,临走的时候,还顺了挂在柜台旁员工公示牌的照片。

谷幺幺在后面点头哈腰,恨不得亲自给他们俩送到酒店的表情,看的宓溟浑身难受,不等宓溟再细看,蒲江祺已经伸手把他拽了出去,宓溟余光瞥见谷幺幺见他们走远,正兴奋地掏手机,下一秒玻璃门就被关上了。

门里和门外两个世界。

今天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天气预报说要下雪,可直到现在也没见半个雪花,气压低的吓人。

风很大,吹得路边的行道树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气温很低,听天气预报说,这将是Z市最冷的一个冬季。

蒲江祺搓了搓手,低头在手上哈了口热气,附加的热量很快被寒风带走了。

宓溟亦步亦趋的跟在蒲江祺身后,看着他的样子,想要上前,又顾忌着不敢靠近,就听见蒲江祺问道:“兰姨说,姜可人和邵穹投胎去了,是真的吗?”

“啊?啊,是,是的。”宓溟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我也没有看见,是我叔叔说的。”

“是嘛。”蒲江祺也想到是这样的答案,语气难免落寞。

姜可人和邵穹可以算得上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原来不是所有的离别都会给你准备时间,更多的时候,只会让人措手不及。

事已至此,蒲江祺知道不论真假,他都只能接受他们俩个人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蒲江祺的情绪实在太差,宓溟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几次想上前搭话都因为没和蒲江祺对上视线失败了。

“哇哇!他想抱你腰!”

“小心。”

印宿怀的突然出声让顺着马路牙子走得蒲江祺一脚踏空,眼见着就要摔个四脚朝天,宓溟慌忙伸手去拉,因为用力过猛,直接把人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印宿怀飘在两人头顶,“徒儿啊,老祖宗说的没错吧?他就是想抱你。”

姿势的原因,蒲江祺看不见宓溟的表情,但是从他过速的心跳能判断的出来,他是真的慌了。

蒲江祺拍了拍宓溟的后背,“我没事。”

“别,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宓溟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清楚,但是蒲江祺却乖乖安静下来,莫名觉得这句话很耳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你看你看!我说他喜欢你吧!!”

头顶的印宿怀叫喳喳,蒲江祺不得不推开了宓溟。

大概是气氛太好,也可能是环境使然,蒲江祺觉得他从宓溟的眼神里看到了失落。

为什么失落呢?

因为拥抱落空了,所以不开心吗?

蒲江祺不太理解,也许所有浓烈的感情都是这么莫名其妙,蒲江祺抬头,印宿怀挥手挥的快要在空中来一段劲舞了。

“抱歉。”宓溟捻了捻手指,指尖残留的触感非但没有减轻他心底的感情,反而疯狂叫嚣着把眼前人重新拥入怀中。

宓溟开始怀疑,邵穹所谓的喜欢是否是真的,否则,离别来临之际,他怎么可能放得了手。

“他就是喜欢你!”印宿怀盖章定论。

蒲江祺忍不住想要接话,却看见印宿怀广袖一挥,完全将他们两人遮了起来,“老祖宗来给你证明。”

蒲江祺:我有一句,你有病不知当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