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家内,一片狼藉。
跟被打劫过一般,空无一人。
陈宫赶紧去各个房间查看,仍旧没找到一个人。
“主公,一个人都没有,一半东西都搬空了。”
如今屋内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搬空,就剩下一些破桌烂椅。
“难道被打劫了?”
“主公糊涂啊,这徐州城哪有流寇敢来,更何况府内没有丝毫打架的痕迹,分明是跑了。”
“跑了?”
陈宫脑子翁的一声就炸了。
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折中之策,这怕不是要腰斩了。
“不对。”
陈宫突然想到了什么。
“主公可记得我等来此时,看见一支商队了吗?”
“公台这么说,确实有一支商队。”
“哎呀!我怎如此糊涂!”
陈宫一拍脑门,之前光想着让刘备接受陶谦让徐州的事。
当时他晃了一眼,那支商队中有一个人他见过,就在糜竺的府。
随后陈宫大脑开始高速运转。
“主公,这糜竺恐怕是要跑,那支商队携带如此多的东西,自然不会走的太快。”
“陶谦不是给主公五千兵马吗,我等速速去追,也许还能追。”
刘备也知道,糜竺对他的重要性。
身为一个男人,钱和女人谁不想要,关键还是糜桢那样如花似玉的姑娘。
之前仅仅见一面,刘备已经是钦慕不已。
先不管那么多,追再说。
刘备随后和陈宫一同,将兵马提了出来。
直奔城外而出。
糜竺坐在马车内,和糜桢在聊天。
糜桢今日穿着绣花锦衣,衣裳的领口和袖口都襄着金边,显得华丽而高贵。
“哥哥,我说了不嫁。”
“哎呀小妹,你可知这秦大将军年少有为,生的一副好面孔,不知多少姑娘挤破头都想嫁过去。”
糜桢闻言,仍旧不为所动,再次摇了摇头。
“哥哥莫要再劝,我必不会嫁,如若哥哥还强迫于我,我现在就下马车,回徐州。”
“你!哎!也罢!”
糜竺自幼疼爱这个妹妹,也知道糜桢性格中的贞烈。
也就先作罢,日后再说。
“老爷不好了!”
“发生何事了?”
马车突然停下,一个家仆慌里慌张的赶来。
“身后有追兵,不足十里了。”
“啊?这该如何是好。”
糜竺抓紧下车,开始思考对策。
自己已经走的够快了,眼看就要出徐州了,竟然还是没来得及。
“糜先生莫要惊怕。”
不到半刻,就听到刘备的呼喊声。
糜竺见无法逃脱,也只能强装镇定。
“原来是刘使君,不知使君深夜怎会来此?”
“糜先生不告而别,备就是来问问,先生这是要去何处?”
糜竺知道,既然刘备领人马来了,那一定是去家看过了。
糜竺也知道此事瞒不住,只能实话实说。
“我已倾一家之财,买下了细盐的代理,以后大部分的生意都会在洛阳,所以举家迁过去。”
陈宫则嘲笑道。
“糜先生恐怕不知因为生意吧。”
“公台先生莫怪,在下也是无奈之举。”
陈宫听完则对刘备低语起来。
“主公,那洛阳乃是天子脚下,秦颂的地盘,如今秦颂本就势力正旺,如若再放糜竺过去,那秦颂就如虎添翼。”
“若那时,主公如再想匡扶汉室,难矣。”
听完陈宫的话,刘备沉默了。
自己处处小心,处处忍让,仁心仁德。
但还是离自己而去,无非就是因为自己没实力。
“糜先生,既然走那也要禀告陶公,以防你夹带私货,不如你先跟我回去。”
糜竺对刘备得突然变脸,也是一怔。
“那如若我不和刘使君回去,你当如何?”
对于刘备得仁义,糜竺做了最后的刺探。
刘备则将双股剑拔出,沉声道:“如若不从,休怪我无情。”
“你。。。刘备你乃小人也。”
“,将所有货物人员全部带回徐州。”
“诺!”
话音刚落,刘备的手下兵马就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