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在书房跟夏舒棉谈完,推开连袖月的房门,正巧看着刚洗完澡的连袖月出来。
连袖月见沈酒进来,长腿一迈就撞进了他怀里,仰着头看他:“你跟伯母聊完了?”
女孩软发上的水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流到浴巾下让沈酒眸色不明,轻咳一声才回:“嗯。她明天就去外地找她老公了。这几天不会再逼你吃这么多了。“
连袖月听着摇摇头回:“怎么能说是逼呢。伯母也是为我好。“
沈酒圈着人把人带到床边坐下,接过女孩手中的毛巾给她擦拭着湿发被她那声回的逗笑了:“你还挺会抠字眼。”
“本来就是嘛。”连袖月嘟囔一句。懒散散地抱住沈酒的腰低着头方便他给她擦头发。
“那要不我跟妈说…你很喜欢吃她做的饭,舍不得她?“沈酒调笑一句,感觉那灼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白衬衫打在他的腹部让他手下的动作都不自然起来。
连袖月闻言,连忙抬头对上那深邃迷人的黑眸,乖乖笑了:“不用了,不用了。“
再这样吃下去,她真的要胖了。
热气猛地一缩,沈酒眼底暗意划过,无意把女孩的头摁在自己腹部,轻柔地给她擦拭着发,笑出了声。
知道自己又被逗了,连袖月弯着眸,眼里划过一抹狡猾的光。
手慢慢从他腰后挪到边侧,五指慢慢攀上他侧部的腰线,一下一下轻刮着。
感受到贴着的人呼吸开始加重起来,连袖月笑着直接把手探了进去。
头上的动作一顿,她后颈被温热的手圈住一扯,唇角被轻轻咬了一下。
“你乖一点,自己擦。”沈酒眼里有情,眼角泛红的看了她一眼,把毛巾塞到她手里,径自去了浴室。
好吧,这么挑逗也只得了一个浅浅的吻,不甘心的连袖月翻身趴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金主大人这么能忍怎么办?她什么时候才能双修成功把火转到她身上。
这几天表面很平静,连袖月总感觉那人在背后死死盯着她的。
她这一点进展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嘛。
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连袖月放空了一会,起身把头发吹干。
坐在床边等了一会还没见人出来,她换了身干净的睡衣,下楼去厨房冰箱拿出了一瓶青梅酒,咕嘟咕嘟灌了一瓶。
喝完脸都红了。
不行,不能再拖了。那个女人只跟她说的双修才能把火转移回来,也没说要双修几次,她这头还没有开,一点进度都没有。真的很急。
她只想赶紧把这火还给那边的人,跟金主大人过安稳的生活。
上次被金主大人的话感动到,勇气歇了几天,她不能再忍下去了。
沈酒冲完凉水澡出来,见房间没人,擦着湿发准备出去找人,门被打开,心心念念的女孩摇摇晃晃撞进了他怀里。
泛着凉意的指尖抚上他的脸,沈酒垂眸就见怀里的女孩绯红的脸颊,带有雾气的星星眼。
沈酒低头闻见了酒味,连忙把房间门关上反锁,把人抱到了床上。
“你喝酒了?”沈酒把贴在连袖月脸颊的黑发移到耳后,低声道。
连袖月眯着眼笑着看他点头,“是啊,我喝酒了。沈酒,你快和我一起双修。”
要双修转移火啊!
搂着他的脖子压下,连袖月根本不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追逐着去吻他亲他。
沈酒被她紧紧搂住,刚用凉水浇下的热意再次升起。
他漆黑的眸底一片红,这人实在是太不乖了。
这几天勾的他洗了多少冷水澡,今天竟然还喝酒壮胆。
沈酒轻捏着女孩的后颈想把人拉开,连袖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刻都不想跟他分开。
缠着他的舌跟他亲昵,整个人大着胆把他压在她身下。
沈酒每每想开口都被她堵住。
吻久了吻累了也贴着他的唇角不肯离去。
带着一丝清甜的酒香在两个人口中散开,沈酒眼角的红色越来越深。
他揽着女孩的腰把人往一旁扯,连袖月跟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他不肯放手。
两个人紧贴着,屋里面热气越来越浓。
连袖月吻累了,把脸贴在沈酒脸上,撒娇道:“沈酒,该你了。…快点和我双修啊!”
沈酒被勾的整个人忍的手背青筋突起,眼里的雾气翻腾,他想把人扯开缓解一下,偏偏女孩大着胆的什么都不怕净往他要忍爆的点蹭去。
连袖月这次铁了心要跟他双修,也不顾及什么矜持不矜持了。
酒香混在两个人之间,沈酒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理智在慢慢变弱,他在慢慢沉沦到女孩的香甜中。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说好的等一切结束好,把女孩迎娶回家再好好拥有她的。他不能被她牵着走。
明明想的是推开她,可两个人亲昵缠绵中的酒香越来越浓,他手下的动作却是扯下了女孩的睡衣。
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耳侧颈肩,连袖月轻…喘着感受到了对方的贴近,被带着勾起的情慾越来越浓。
她小手去扯他的睡衣,扣子蹦开,触摸到那一抹温热,连袖月热情的回应着他。
沈酒仅存的理智在女孩一次次热情的回应中彻底崩塌,他咬住那诱人的耳垂,低哑克制地说了句:“袖月,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铺天盖地的吻从上落下。这一刻,连袖月知道自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