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出什么大事了?”
项楚还想问问,宁长德已经挂了电话。
宁采薇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笑盈盈地说:
“项队长!现在这声叔叫得蛮溜道嘛。”
项楚无奈地说:“你叔让咱俩中午去张记吃饭,下午随他一起去上班。”
“那就去呗!”
宁采薇松开他,走上楼梯,
“咱俩都得换上军装。”
项楚笑道:“我得先把狙击枪藏进地窖。”
不多时,两人驾车出门,一路疾驰来到“张记湘菜馆”。
令人惊叹的是,“张记湘菜馆”及周边的饭店生意兴隆,全是军情处的军官甚至士官过来吃饭。
“项队长好!宁中尉好!”
大家热情地打招呼,感觉这里才是军情处的饭堂。
“好!好!”
两人频频点头,到了“张记湘菜馆”特为宁长德开辟的楼上雅间。
两人被张林强领进雅间,红光满面的宁长德还在把一块甲鱼往嘴里送。
“张老板!再来一道洞庭炒银鱼,以及一道炸辣椒糊小鱼。”
项楚吩咐道,将一摞法币塞进张林强的手里。
张林强忙不迭地说:“项长官!使不得!使不得!太多了。”
“快去吧!这是情报提供经费。”
项楚严肃地说,不容他拒绝。
“是!”
张林强激动地行了个不标准的军礼,急忙出门。
宁长德笑道:“不错嘛!把饭店老板都发展成眼线了。”
项楚给他杯中满上白沙液酒,笑道:“叔!这也是保护他的一种方式,否则那些地痞流氓、宪兵警察还不得天天上门找他收保护费?”
宁采薇抢过酒壶,嗔道:“别让叔喝那么多酒,回去婶婶会让他跪床头的。”
宁长德很是尴尬,项楚立马抱怨道:
“叔啊!原来采薇是跟婶婶学的,我没洗脚,昨晚让我跪了一夜。”
宁长德一听傻眼了,呵斥道:“什么?!你们俩已经住在一起了?”
宁采薇的脸“腾”地红了,忙不迭地说:
“没,没有,楚哥他乱讲的啦。”
宁长德摆手道:“不行!你们俩得抓紧时间结婚,否则等孩子出来你爹我哥会把我打死。”
“刚才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您别当真。”
项楚笑道,取出一根大金条放到他面前,
“叔!这是您的房租。”
“不错!你小子真懂事。”
宁长德看到金条心花怒放,赶紧揣进口袋。
“来了!”
张林强端上一盘银鱼。
三人边吃边聊,项楚问道:
“叔!处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宁长德摇头道:“士官食堂也发生了一起群体中毒事件,王霸天差点被毒死,住进了协仁医院。还有,张常胜在回家途中差点被人刺杀。现在人人自危,都不敢去食堂吃饭了。”
宁采薇纳闷道:“这还用说?内奸注定在刑讯科,为什么不找出来?”
宁长德无奈地说:“找不出来啊!情报科全科人马压上,行动科也派出了得力干将,全都毫无办法。处座万般无奈之下,才让我找项楚,说是能找出内奸,就同意你晋升与调职,以及小项的晋升。”
宁采薇怒道:“委座夫人批准的,他还敢反对?”
宁长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苦笑道:“亲侄女!反对他哪敢,但是他以你手头有工作,暂时走不开拖延几天还是可以的,这是逼小项查出内奸的交换条件。”
“没事!让我查,一天就揪出内奸。”
项楚冷声道,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