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项楚一事,代农没有给他留丝毫情面。
他拿起相机,取下胶卷,准备找人去冲洗。
今天他多留了一个心眼,把王锋投敌志愿书与代号照片交代农手之前,特地拍下了照片。
既然代农行事犹豫,他就不妨先出手,抢得头功不说,还敲打一下代农。
“对了!应该让项楚把农如虎的志愿书也给我。”
宁长德一拍脑袋,感觉又多一份筹码,脸上露出笑容。
“报告!”
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
“请进!”
宁长德高兴地回应。
不消说,他知道是陈天鑫送礼来了。
门开,陈天鑫拎了两个大皮箱进来。
他轻轻地关上,先将一个皮箱送到宁长德面前,笑嘻嘻地说:
“处座!项队长搜查下关码头44号仓库,找到了地下室,这是孝敬给您的一份。”
“是吗?这小子还真找到宝了。”
宁长德哈哈大笑,迫不及待地打开,惊呼,
“我的天!这么多啊。”
“还有这箱也是您的。”
陈天鑫讳莫如深地说。
宁长德望着他甚是不解。
陈天鑫笑嘻嘻地说:“刚才在大门外碰到项队长,他说他那份送给您,就当是他将来娶宁中尉的彩礼。”
宁长德装作生气,咆哮道:
“简直胡闹!不知道军情处内部男女不能结婚吗?”
陈天鑫摇摇头,笑道:
“这也只是一句口头警告,再说到时调走一个不就得了?您别生气。”
“不过你说的也对。”
宁长德点点头,打开项楚那一箱,也是跟他那箱几乎一样的金银珠宝,顿时眉飞色舞,哈哈大笑道,
“哎呀!项小子真是一个福将,我们也都跟着沾光啊。哈哈!”
“对!太沾光了。哈哈!”
陈天鑫也跟着他哈哈大笑。
末了,他指了指代农房间,低声道:
“处座!我还要去那边。”
宁长德摆手道:“去吧!去吧!敲敲门多等等,柳科长也在。”
“那是自然,嘿嘿!”
陈天鑫心领神会,躬身出门。
宁长德看着两大箱金银珠宝,感慨道:
“真不知那位是怎么想的,竟然打压给他立下赫赫战功、拿来无尽财富的人。”
此时,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急忙起身接起。
“长德啊!我后天就要正式出任省主席了。哈哈!”
“啊?!这么快?那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宁长德哈哈大笑,看着两大箱金银财宝,一咬牙,把今天发生的事添油加醋、一股脑地给兄长宁孝全说了出来。
宁孝全一听勃然大怒,训斥道:
“长德!小项都把如此有力的证据交到你手上了,你为什么不借机扳倒他上位?你这样软弱,只能让他觉得我们宁家人好欺负。”
宁长德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大声道:“大哥!他不仁我不义,我马上上报。”
宁孝全沉声道:“我也找找一帮老人,不妨问问委座,要害部门的日谍内奸要不要清除。”
“这.......是不是搞得有点大了?”
宁长德还想别闹太大,可宁孝全已经扣了电话。
此时,项楚和宁采薇已经驾车抵近了宁德公馆。
宁采薇急道:“快停下!代正同在公馆门口。”